了阿爷,现在阿爷得救,她也应该走了。
她原本就应该是林七娘,生在林府后院,萧徇可能认得她。
她今,是萧徇的面首,面首只是玩物,就算是死了、逃了,再买一个就行了。
……
林琛雪这几日,照顾萧徇愈发尽心。
每日凌晨起床,亲自来到膳房,帮萧徇煎药。
晚上,更是尽心尽力的守在萧徇身边。
林琛雪照顾萧徇,忙的脚沾地,看到萧徇的情况有好转,觉得欣喜万。
巫说,一个人身上的天寒蛊,是可以看出是否严重的。
首先就要从掌心上看,若是掌心温度再任何时候都寒冷,那就是天寒蛊快要恢复了。
萧徇的天寒蛊就要恢复了。
这日凌晨,林琛雪正在膳房煎药。
天还未完全亮,膳房只点着一盏小灯。
四周有些冷,林琛雪拼命的揉搓着肩膀,掐着时间站起来,仔细的煎好的药倒进碗,尝了一尝。
林琛雪转身走出膳房时,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胸口涌起一阵喘过气来的感觉。
林琛雪猛地扶住额头,咽了口唾沫。
“哐当——”
汤药碗砸在地上,漆黑的药汁飞溅。
林琛雪踉跄跪在地上,晕倒过。
林琛雪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全身火辣辣的烫。
林琛雪觉得口干舌燥,动了动指尖。
萧徇寒着脸,在旁边守着她。
萧徇她醒来,眉眼微微舒展,按住她的肩膀:“七郎别动。”
林琛雪热的就像是要烧起来,下腹也
有些发痒。
没有办法,她当日在三鹤峰试药,慎毒。
天寒蛊的解药性热,她的毒自然也热,每每发作之时,总是觉得全身似火燃烧。
林琛雪全身无力,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萧徇帮她把汗水擦掉,微微蹙眉:“这毒怎地还这般厉害。”
林琛雪的声音有气无力:“已比之前好多了。”
她闭了闭眼,终究是没忍住,扯了枕头往下面夹,瘙痒稍微缓解,林琛雪舒了口气。
萧徇:“……”
林琛雪记得巫和她说,这毒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时,毒性发作,全身乏力,动弹得,眼皮也肿胀。这个时候无药可救,只需要在床上躺着好。
第个阶段,是口干舌燥,全身躁动。必须用房来缓解。
林琛雪把这个和萧徇说了,萧徇眉头紧锁:“你可知房字何意?”
林琛雪愣了愣:“熄灯。”
萧徇失笑:“也对。”
萧徇想起什么,又:“七郎可知,宠幸字何意?”
这个林琛雪熟啊,林琛雪也是看过很多话本的。林琛雪笃:“脱了衣服,上床,熄灯!”
萧徇:“……”
-
林琛雪热毒发作,在床上瘫了两日。
第三日时,总算可以勉强下床走动。
林琛雪刚能起来,又密切照顾了萧徇两日,看到对方天寒蛊的情况,已完全稳下来,开始暗暗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萧徇送给她的银子、衣服,她一个也会拿。
林琛雪进萧府时,穿的麻布衣服,依然压在箱底。
林琛雪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忽然发现什么,手猛地一顿。
衣柜的最下方,压着一个小木盒。
林琛雪皱起眉,木盒开。
只木盒装着一些零碎的东西,仿佛一把开启秘密之门的钥匙,触碰到了林琛雪深藏在心底的一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