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正在淳安城中,呵呵,她若是赶出来,我必将她剥皮抽筋!”
又是一阵叫好声。
贼老二在匪寨中的势力很大,早已经取代了贼老大,跃身成为匪寨新的领主。
他话音落下,所有土匪纷纷义愤填膺,有人甚至还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杀萧徇!”
他们原本是粗人,说出来的话肮脏不堪,甚至还带着羞辱的色彩。
贼老二举杯:“这是我们今日的战利品,兄弟们放心喝!”
这是好酒。土匪们已经有很久没有品尝过这等美味了,纷纷咂巴着嘴,大口的狼吞虎咽起来。
欢声笑语在小小的土匪窝中回荡。
忽然有人痛苦的喊了一声,蜷缩起来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贼老二皱眉,狠狠踹了地上的小喽啰一脚。
一种异样的气味在房中蔓延开来,四周仿佛变得非常热,贼老二鼻孔猛烈收缩,双眸逐渐变红,额头上冒起热汗。
屋子中的画面不堪入目,“桂花酿”在体内起着作用,贼老二颤抖着跪在地上,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到处乱窜,他急忙抓过旁边的一个小贼,大力动作起来。
一时间,房内全是男人的惨叫声。
林琛雪趴在窗边,看着眼前的画面,只觉得眼睛被辣到了,皱眉道:“这就是热泉的威力?”
南方有二泉,一曰热泉,一曰冷泉。
热泉让人生,冷泉让人死。
那热泉水,若是服用,连续七日都是春情勃发,必须交/媾缓解。
经过七日,则服用水的一方,会受孕。
林琛雪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场景。
这些匪徒罪大恶极,刚抢劫了商队,为了庆祝今日所有的人都在此处了,有不少还没来得及喝酒的已经被士兵们制服,没有人有机会再拿出火丸炸药来。
被擒获的匪徒被带回了淳安城中。
房中,萧徇与曹预相对而坐。
曹预说道:“娘子要石州的军队服从,但条件是从此淳安要免去十年赋税。”
萧徇看着他,神色沉静:“就算是曹公不提这个,我也会如此。不止是淳安,若是战争结束,整个石州都都会免去赋税。”
曹预:“公主的墓,如今还在山里,简陋非常,我希望娘子能给公主
重修坟墓。”
萧徇:“曹公所言,正合我意。”
曹预闻言,捻须不语。
萧徇:“不仅仅是公主,若是曹公助我,我能保证南齐王室从此都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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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徇和曹预在房中密谈了几个时辰,等到南军出发的那一天,石州的军队也跟随在侧。
大军很快到达安阳。
安阳在云州边境,云州刺史已经率军进京勤王,州内按理说是空虚的。
但很快就有密探来报,安阳作为云州的入口处,正被云州的大将江攀镇守。
江攀的大名,林琛雪也有所耳闻。
江家世代镇守在安阳,江攀拥兵上万,是个名将。
南军人数少,若是与他们碰上,迎接他们的只怕是一场恶战。
而太子已经联系云州刺史进京勤王,若是南军被堵在此处,哪怕只是耽搁一两天,后果都不堪设想。
夜晚,林琛雪坐在营帐中,懒洋洋的吃着馒头。
萧徇跪坐在她的身旁,轻轻帮她将肩上的盔甲摘下。
林琛雪的东西,萧徇爱护的极好,垂眸一丝不苟的用手帕擦拭着。
林琛雪的面前,一个小兵正在汇报情况。
林琛雪笑着说道:“江将军生性多疑,又爱子如命。”
士卒垂着头,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