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令家。
昏迷了被送回来的令沅终于悠悠转醒。
一醒来,令沅就感觉自己脑袋跟针扎了一般,疼痛难耐极了。
不仅如此,身上既没力气软塌塌的,又像是被人打了一样,哪哪都疼。
总之就是极其的难受。
“嘶!好痛。”她情不自禁抽出一口凉气。
外间的温宁皓听到动静忙进来查看,见她醒了心生欢喜。
“阿沅,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他身后还跟着刚从诗会回来的易简歌。
令沅一见到易简歌,眼里登时划过一抹嫉恨。
易简歌这贱人,没有了她,她定然在诗会上大出风头了,可恶!
易简歌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母亲父亲并不知道她和令沅不对付,若不是顾忌着两人,谁愿意来看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
这时温宁皓又道,“阿沅,这段日子你就在府里好好休养吧,等闲莫要出去了。”
温宁皓犹豫半晌,终究是没说出外面那些关于令沅不好的传言。
今日的诗会还没结束,令沅挪用大家诗词为自己在诗会上博名望的消息就传扬了出去。
传得沸沸扬扬的,全京城都有所耳闻。
连令府出去采买的小侍都听到了关于自家大小姐的八卦。
说得很是难听,温宁皓都听不下去。
如今阿沅变了这么多,他也是怕她知道了会生气,会难过。
此刻的令沅尚不知晓外界百姓如何议论她,要是知道,估计她得再被气晕过去一次。
令沅动了动身子。
依旧很不舒坦,只得顺着温宁皓的话点头应了下来。
“女儿知晓的,父亲放心。”
“嗯,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温宁皓担忧的看了眼她,便带着易简歌离开了院子。
离开之前他还特意叮嘱了满院的下人不得议论外界传言,以防被令沅听到风声。
然而,易简歌回到自己院子后,想到今天乃至之前令沅针对自己的种种行径。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便悄悄让人去令沅小院外,故意把外面那些讥讽令沅的言论说了一遍。
不出意料的,听到那些扎心言论的令沅顿觉自己一颗心被扎得鲜血淋漓,抽痛抽痛的。
她忍着难受爬起来把屋里的瓷器摆设全都砸了个遍。
“该死!该死!这群该死的贱民,居然也敢议论本小姐!!”
最后,刚醒来不久的令沅一阵癫狂的发疯后,又因为心气郁结,双眼一闭两腿一蹬晕了过去。
小院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令沅身边的小侍们最近都在抱怨,抱怨主子老喜欢晕,差事也越来越难当了。
都说气大伤身。
姜昀从第一次令沅被气得晕倒之后。
怕令沅这具身体被气出个好歹来,便使了法子送了个从宫里退出来的老御医进了令家。
每每令沅被气晕,用的都是最好的药。
故此,令沅倒也没什么大碍。
不过就是苦了七老八十的老御医,三天两头的就往令沅小院跑。
害,无法,实在是宁亲王给得太多了啊!
……
外界传言的不光有令沅的八卦。
还有她在诗会上念的那三首诗以及流扇当众展示出来的诗集。
第二日听雅轩一开门。
无数学子士女纷纷便走进听雅轩打算购买这本诗集。
结果得知诗集目前只拓印了几十册,大家不禁一阵失望。
还是听雅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