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们为什么要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一个男人站起来烦躁的说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到底在虚与委蛇些什么!”
“活命才最重要,不是么!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将物资转移到船和飞机上,然后我们带着我们的士兵离开岛,我们这么多邻国,岛和北毛暂不考虑,可棒抄国、菲国不是陷入混乱了吗?
现在上他们的岸也没有人会管吧?那我们重新去他们的国家,再建立我们的避难所……甚至抢夺一个避难所,不就可以了吗?”
“告诉岛人,除了徒增烦恼,到底还有什么意义?这种情况下,就应该筛选出最优秀的人活命,而这种人无疑就是站在这里的我们,和身体健壮的士兵!
我们将延续岛!
公开是在救更多人吗?我认为混乱反倒会害死更多人!”他的唾沫横飞,但话语说起来头头是道。
以冠冕堂皇之话语,掩盖自己的自私。
“所以那些信任我们的民众,却要为他们的信任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是什么道理!菅一郎!你这样的畜生,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刚刚率先支持相川亮木的人立刻暴躁的回击。
“我站在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是岛里最优秀的一批!也是最该代表岛活下去的一批!”
两个人开始据理力争,并且逐渐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骂战。
相川亮木没有加入,他在默默的观察着,可随后,他就叹了一口气。
虽然很多人没有站队,但是从‘观战’的神情态度上来看,沉默的人,大多内心也是倾向菅一郎。
——想活命,这也是人之常情。
民众被视为可以遗弃的垫脚石。
“哐当!”
众人听闻异响,纷纷扭头,只见一个人将大门关上,并且站在了门旁,他低着头,眼神阴翳:“是民众的选票赋予了伱们权利,而现在,你们一个个只想着丢下民众逃跑!
你们根本就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你们真的敢自称岛人吗!我玉门尾多话就撂在这里,想这么做的,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我会拼尽我的一切,去阻止你们!”
他手上还拿着一只桌腿,似乎有人靠近,他就要将它砸在对方的头颅之上。
“你他妈真当我不敢杀你啊!”
菅一郎已经骂红了眼,甚至起身就向对方冲了过去。
“够了。”
相川亮木的开口,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将目光看向这个目前仍是岛领头羊的存在。
他们的视线里,包含的情绪十分的复杂。
恐怕如果相川亮木说出了对他们而言‘错误’的话,他们不会遵循,甚至……将相川亮木撕碎,就像撕碎玉门尾多一样。
“肯定要告诉所有岛民众,这不该隐瞒,也不好隐瞒,在场的人里,一定会有人受不了内心的谴责,选择公开的。”相川亮木开口接着说。
“比如我。”
“但我思考之后,我认为公开的时间不是现在,会在我们做好准备之后,宣告。”
“这样可以救下更多人。”
“并且……你们这些自私的人,也可以活。”
……
早上八点三十分。
所有清醒的岛人,在避难所紧急的警报声中集合,随后在屏幕上看到了正在直播的相川亮木。
岛人嘴角微微抽搐。
上次这种情况,还是向东投降来着。
这次……
又来?
相川亮木开口:
「抱歉,岛民众们,宣布一个遗憾的消息——我们的末日,要提前到来了。」
「于几日之前,我们做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