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样子,年兰兰笑出了声,“哈哈,馋猫。”
年兰兰也捻起一条放入了嘴里,鲜,香,脆,又含有淡淡的松烟气和竹子的清香,年兰兰怀念起啤酒了,跟啤酒是绝配呀。
将自己垫了下肚子,将剩余的一个小茄子做成烂泥,将鸡肉和鱼干捣碎,混着最后一点鸡汤,福安的晚饭就准备好了。
福安吃着喷香。
年兰兰将几个茄子对半切开,但又不切断最后一那层皮,院子中的那堆火还有余温,年兰兰用竹子简单编了一个架子隔绝一下。
将茄子放在上面,待茄子软烂,又将鱼干撒在茄子上面,撒上一点点盐,鱼干味的炭烧茄子就做好了。
鱼干的鲜味,茄子的软烂,意外的搭配的还挺好吃
陪着夕阳西下,年兰兰快速解决完晚饭。
将屋子收拾好,用装桂花糕的油纸包好大概有20多条小鱼干。
估摸着都吃完饭了,年兰兰出门了,她打算带着福安去村里唯一的曹大夫那里再看看。
曹大夫是外来人口,住的比较偏僻一点,村长也劝过他村里空房子多,可以住近一点,曹大夫说,离山近,他采药方便。
后来他娶了村里的一个女孩子,加上会一点医术,便也在村里安顿下来,每次出诊十文钱,无论开药与否,所以村里人为了省钱,就是抬,也要抬到曹大夫家里。
年兰兰家到曹大夫家的这条小路也偏僻,趁着天色,年兰兰加快速度。
“曹大夫在家吗?”年兰兰在外喊着。
“汪汪汪。汪汪汪。”院子内传来狗叫声。
“大黄,别叫!”
“谁啊?”
“年兰兰。”
一阵子沉默之后,门打开了,年兰兰望去,院子内到处都嗮满了草药,名叫大黄的那条狗被套在墙脚,正对着年兰兰嘶吼。
“别叫,住嘴。”大黄面前站了个女子,正是曹大夫的妻子,大黄委屈的挨着墙角呜咽。
“什么事啊,兰丫头,咳咳。”曹大夫身子清瘦,身高高,但佝偻的背,明明不算老,看着却充满暮气。
“是这样的,曹大夫,我想让你再看看福安,福安就是我妹妹。”年兰兰将福安从背上放下来,往前一晃,就抱了起来。
“嗯,我没有钱,曹大夫你看可以用这个顶吗?”年兰兰将油纸包好的小鱼拆开,一股鲜香的气息传来出来。
“可以。咳咳。”曹大夫尝了一条,味道不错,吃的急了,空气涌入气管,带来一阵咳嗽,外面的女人伸头看了一眼,又出去了。
“好,谢谢曹大夫。”年兰兰将福安抱过去。
福安有些害怕,缩在年兰兰怀里,不愿意抬头。
曹大夫伸手将福安抱过来,福安向年兰兰伸着手,嘴巴一撇,就要开始掉金豆豆。
年兰兰摸摸福安的头,坐在她面前。
“这孩子有段时间亏空的厉害,不用吃药,养的好就能过来了。”曹大夫仔细的查看了福安的身体,捏捏她的骨头,随后斟酌的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