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健壮,因此舔血草总是在与其他马匹发生争斗中获取优势,直到其他马匹低着头缩到马厩角落中,这个家伙才高昂着头,不住的抬起前蹄蹬踏地面,似乎在庆祝又一次‘征服’了一马厩的马匹。
由于马厩里的马夫们都知道这匹马是一个年轻骑士的爱驹,所以既不敢上去驱赶,也不敢将其拉走拴起来,只能围拢在马厩围栏外,嘴里嚷嚷着话。
似乎知道这些人是在骂它,舔血草便几次冲到马厩围栏边上,用嘴巴去咬开口说它的马夫。
“快跑!它咬过来了!”
“它知道我们骂它!”
马夫们一哄而散,远离围栏,而舔血草也只能气呼呼的用整齐洁白的牙齿,撕咬木头围栏,将原木制作的木头围栏都咬坏了大片表面。
而不远处,搬来了家伙事的工匠学徒们,则一边热火朝天的工作着,一边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这匹马还真是活泼,估计之前没少欺负其他的马匹。”
“这是用来打仗的战马,虽然看起来还没有经过什么手段强化过,但已经有一些骑士老爷们战马的样子了。”
两个工匠做着活,嘴里讨论着这匹骑士的战马。
基尔正好这时候走来,他便打个招呼后问道:“这位工匠,那你知道一些马匹强化手段的事情吗?”
这名中年工匠见是基尔骑士,连忙行礼,随后用手在腰间的皮围裙上搓了搓,谨慎的说道:“我也只是见过一些强化过的马匹,以及听过相关传闻而已,具体的事情都是您那个骑士圈子里才有资格知道的。”
“没事,我就是听听,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从北方的西北行省来的,这南部行省还是人生
看到基尔骑士的确是个脸庞稚嫩的年轻人,而且说话也没有那么严肃认真,带有不同阶层的优越性和傲慢感,这位中年工匠也就稍微放下谨慎,重新干起手上的活,然后给基尔骑士解释一番。
“骑士大人,我也就知道一些简单的情况。首先就是大致的马匹,被分为四类。”
“
“
这时候另一个中年工匠接过话:“所以西部行省听说常规军力是最强的,那里的贵族领主们随便谁都能轻松召集数百的骑兵出来。不过他们那里经常打仗,老跟矮人们在边境打仗,人和马都死在了战场上,所以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我倒是之前过去过,给他们在堡垒中的大量骑兵打过马蹄铁。”
基尔蛮好奇西部行省人类与矮人的战斗的事情,不过类似的故事他已经在血牙斯特那里听过了一遍,是从被困住的商队护卫的角度看待的,战争场面倒是不用再听人说一遍,他是比较好奇作为后勤人员一员的马用护甲工匠,这位曾经参与过的中年工匠,是怎么看待那里的战争。
或许对方的故事,又能给他多了解一些本土战争的机会。
不过那是另外的事情了,前面说话的中年工匠将话又接了回来。
“
“因此,这种有资质的优良马匹,才能更好的接受‘强化’?”
基尔问道。
“是的,骑士大人。只有接受过马匹强化的战马,才能真正被称作骑士的战斗伙伴。嗯,您或许已经感受到了吧?当您披甲骑着这匹呃,它的名字,大人?”
“舔血草,西部行省的一种危险野草。它的名字是这个。”基尔补充道。
“哦,当您披甲骑着这匹舔血草战斗的时候,您或许已经感觉到了,相比与您自己,这匹战马才是最被需要保护的那个对吧?”
基尔笑了一下:“当然,要不然大伙儿这时候在忙什么呢。”
“是的是的。”
说话的众人都看着舔血草,而这时候看到主人来的舔血草,也收起之前见谁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