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再派一队人马去陈大光的商队,把他们货也给截了,顺便把赵忠义那伙人给杀了!”
他倒是知道鹿岗岭村保险队的事。
那又怎样?
让孤雁跟保险队狗咬狗,无论是保险队被团灭,还是孤雁实力受损,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大光对赵传薪说:“货散的差不多了,明天再采买一天,后天咱们就出发。正好,牛家商队也是后天出发,咱们即便不跟他们同行,也别离的太远。”
赵传薪却是记得,牛家商队这次出了变故,被人把货给劫走了。
于是好心劝说:“劝你离他们远点。牛家这几年太顺了,让他们失去了警觉。我觉得,他们这一趟要出事。另外,你可以采买一些牛家紧缺的货物,搞不好回去能卖上价钱!”
这就是他和杜立三的区别。
杜立三劫富济贫,赵传薪却不仇富,引导富户共同发展不好么?
陈大光心里一紧,却是陷入了沉思。
然而,
是那天给俄国士兵拍照的法国人。
查塔姆是个法国陆军士兵,侵华战争后退役,干起了记者的勾当。
他不喜欢偏居一隅,喜欢到印度和中国游历。尤其喜欢拍摄他自认为的文明和荒蛮之间,有着强烈对比的照片。
不管是反战人士,还是激进派,都挺吃他这一套的。所以,短短时间内,他事业蒸蒸日上,有钱后自掏腰包购买了最新款德国产的小型帕鲁莫斯相机。
这款相机面世以后,便受到了各界记者的极大欢迎。
另外,他在盛京有一栋房子。里面,珍藏了不少他在中国“收集”到的珍藏,还有他在华战争的一些“纪念品”。
他常常流连于这些放在置物架上的武器,缅怀过去辉煌的岁月。
回到家里,将买到的食材放下。
他用粗鲁的声音喊道:“我回来了,快快给我做饭。”
一个裹着小脚的女人,迈着“摇曳”的步伐,脸色有有些苍白的从屋里出来。
等做好了饭,查塔姆大声咆哮:“什么狗屎,没有奶油就算了,放这么多猪油怎么吃?还有,这豆子酱是什么鬼东西?”
说着,他拿起皮带,开始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他放下皮带,指着门口说:“去,开门!”
女人晃晃悠悠的,心惊胆战的开门。
然后,她看到了门口站着八个人。
八个人默不作声,脸色显得冷酷无情,目光漠然。
为首一人看看女人脸上被皮带抽出的红色印记,把食指放在嘴上:“嘘!”
然后,双喜就从女人身边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屋里,传来查塔姆愤怒的吼声:“你这个肮脏的野蛮人,谁允许你进来的?”
然后便是惨叫:“啊……”
再之后,惨嚎戛然而止。
赵传薪等人鱼贯而入。
赵忠义看到双喜脸上有一道指甲抓挠的印记。
不禁嘲笑道:“咋还让人给抓了呢?”
双喜赧颜:“他力气挺大,不小心被抓到了。”
女人见倒在血泊中的查塔姆,刚想发出尖叫。一个保险队成员伸手,及时把她的嘴给堵住。
赵传薪背着手打量屋里。
架子上有一尊镀金的佛像,有一个不知是鎏金还是纯金的金盏,上面嵌了宝石和珍珠,还有形形色色的一些小玩意儿,挺多看着就是祭器。
赵传薪一看,就知道没杀错人。
再看另一面架子上,有一把长长的哈奇开斯步枪,最显眼的是一门哈奇开斯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