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安德鲁·米勒请了个什么样的保护神。就这样,再见……”
说完,他恶狠狠地将电话挂断。
想了想,查尔斯·贝克拎起外套,挽在手臂上,将礼帽扣上脑袋,匆匆出门。
虽然不再为洛克菲勒办事,但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或许无法对安德鲁·米勒下手,但他不打算放过赵传薪,想要搜集证据,将他提前送上电椅。
他去了
因为此时有警察跟随,二十四小时保护她们。
查尔斯·贝克打听清楚后,径直去了瓦尔多夫酒店。
这座酒店位于曼哈顿中城
有个叫园之巷的长廊,将瓦尔多夫酒店和另一家叫阿斯托里亚的酒店相连。
许多商界精英和政要下榻于此。
两家酒店后来拆除,这里被建成为鼎鼎有名的——帝国大厦!
查尔斯·贝克抬头看看酒店,他心中了然。
能住这里,必不是凡人。
……
赵传薪这一觉睡得很香。
他是被狱警敲门声惊醒的。
放风时间已到,狱警来开门,却发现牢门无论如何也推不开。
赵传薪打着哈欠起身,将牢门的石块撤掉,收回沙子。
“你先走吧,等会我自己去。”
狱警:“……”
这么随意的吗?
感觉辛辛监狱倒像他家的后院。
但是狱警却不敢说什么。
赵传薪洗漱,吃早饭,然后才伸着懒腰,在众多狱警的复杂目光中,大摇大摆的来到操场。
狗腿子安德鲁·米勒正和一群人说着什么,见他到了,颠颠跑来:“先生,你没事吧?昨天接受调查,不该说的我都没说。”
“唔,很好。”赵传薪敷衍,径直朝爱尔兰帮那里走去。
安德鲁·米勒带着那群新加入夜壶神教的成员,亦步亦趋的跟着。
一群爱尔兰人看见赵传薪,身体僵住。
赵传薪自顾自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画板,一支笔和一张纸。
就离谱,
赵传薪低头画了起来。
安德鲁·米勒好奇伸头,赵传薪呵斥:“看什么看?”
“额……”
赵传薪寥寥数笔,之前那个爱尔兰人身上的纹身就已成型。
他递到爱尔兰人面前:“这个图案,你们见过没有?”
爱尔兰人面面相觑,却不开口。
赵传薪将画板和笔塞给安德鲁·米勒,将衣服脱掉,里面学着其它囚徒只穿了一件背心,露出精壮的臂膀和规则的几何图案纹身。
“不给面子是吧?帮内作风团结是吧?”
他扭动脖颈,拉伸筋骨,朝爱尔兰人招招手:“别说不给你们机会,让你们个先手。”
那日与人动手,虽然自己也挨了几下,可却酣畅淋漓,能释放内心的恐惧,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一个年长的爱尔兰人,咳嗽一声,尴尬开口:“我们并不想与你为敌,先生,你画的图案,是多兰斯帮的纹身。”
赵传薪听这个名字,就十分具备爱尔兰特色。
他问:“你和多兰斯帮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这里没有他们的人。”
赵传薪点点头,站在了草场桌子上:“今天,还有没有人加入夜壶神教了?”
草场静默片刻,有俩华人和几个戴着眼镜的汉子,弱弱的上前:“先生,我们要加入。”
“很好。”赵传薪抚掌大笑,吆喝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今日夜壶之神有空,广收门徒,最后一天,抓紧机会。要不了你一根烟,要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