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单一,所以尽管此时的量很大,却没多少人中意,除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赵传薪。
就像蛤蟆一样,别人都总对赵传薪每到秋天炖一大锅蛤蟆吃感到费解,那有啥好吃的?
赵传薪问她:“好吃吗?”
苗翠点点头:“就是费事。”
“没事儿,我给你扒。”
瑞秋·克维斯看的心里发酸。
好像塞缪尔·戈德伯格从来没这么对待过她。
所以她决定打断施法,插嘴说:“伊森,你有给我准备歌曲吗?不然明天我就只好老调重弹了。”
“吃完饭再说,没看我正忙着吗?”
苗翠笑而不语。
瑞秋·克维斯瞄向本杰明·戈德伯格:“你给我扒。”
本杰明·戈德伯格:“妈,我不会,还等你帮我扒呢。”
“……”瑞秋·克维斯干脆不动麻小了:“这样用手抓,有辱斯文,还是吃三明治。”
饭后,几人来到庭院。
蚊虫在煤气灯旁飞舞,秋后的蚂蚱也消停了。
赵传薪说:“可以教你唱歌,但是后天我要把本杰明带走。”
“还走?”瑞秋·克维斯不高兴:“他也是要上学的。”
“他都能教镇子学校的老师了,只要考试及格就行。你到底要不要学?”
“学!”
赵传薪清清嗓子,开口唱:i'm my mother's savage daughter……
一首浓重凯尔特风的《savage daughter》缓缓流淌进众人耳中。
眼前恍若出现篝火,劈啪作响。女巫祭祀沟通神灵,吟唱空旷而悠远的古老咒语。
又如同一个吟游诗人,在空谷中讲述历史故事。
后面,赵传薪“呜呜……”那段就唱破音了。
唱完后,先是鸦雀无声,然后瑞秋·克维斯
大家都跟着鼓掌。
其实赵传薪唱的很一般。
但架不住歌确实是好歌。
他将歌词写了下来,递给瑞秋·克维斯:“你试着唱唱看。”
瑞秋·克维斯赧颜,但还是清清嗓子。
她一开口,所有人愣住。
“我们从黑暗中来,来到这个世界,穿过鲜血与痛苦……”
赵传薪忍不住:“法克,你一顿吃几个韩红,能唱成这样?”
她有一副好嗓子和宽广的音域,就好像唱蒙古长调那样的颤音,与这首歌百分百契合。
比赵传薪唱的不知要好多少。
瑞秋·克维斯对自己不是很自信:“真的可以吗?那我就唱这个了?”
烧懵了,月底加更,现在有心无力。
有谁知道为什么发烧会在尿的时候特别吃力吗?是出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