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带本杰明·戈德伯格施施然离开。
鞋店老板心满意足的看着图纸:“呵呵,我去申请专利,这不比三双鞋值钱多了?”
出门后,本杰明·戈德伯格说:“师父,我们可以申请专利的。”
赵传薪嘿嘿一笑,将鞋举起来,用精灵刻刀重新刻画,原本圆形的纹路,变成了锥形。并且每条纹路的大小变的不规则。中间部分,则是u形的排水槽。
“这才是值得申请专利的鞋底纹路,如果给他那个,算是一代纹,我这个是
本杰明·戈德伯格:“……”
师父可真是狡猾啊!
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到处挂着饱满的麦穗和彩带。
一群大提琴手和小提琴手在拉琴暖场,有男人女人和小孩已经在场中瞎跳开了。
赵传薪看见了瑞秋·克维斯和塞缪尔·戈德伯格。
他一愣:“你爹今天没去华尔街?”
“他受到镇长邀请,所以休息一天。”
赵传薪去和塞缪尔·戈德伯格碰个头。
“塞缪尔。”
塞缪尔·戈德伯格微笑点头:“伊森。”
赵传薪问:“你的事业怎么样?”
“如日中天。”塞缪尔·戈德伯格自傲道。“虽然大市场不景气,但我还行。”
资产阶级从事征服的19世纪,全世界的中产阶级都对他们的文明和他们的手段非常自信。
但直到19世纪末,他们的物质生活才能称得上舒服。
比如法国就炮制出来一个词——资产阶级食品。
以表示他们优渥的生活。
塞缪尔·戈德伯格的小日子过的,娇妻在侧,有个不太省心的儿子,家居装饰华丽,身上各种织物精美,出入则有车随行,这让他很自负。
“……”如果有机会,赵传薪是不会给华尔街留个全尸的。“既然大市场不景气,就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伊森,对于银行家的事情,你是外行,看事情不能看表象。危机中往往存在着巨大的机遇……”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赵传薪干脆闭嘴。
就算他不参与,1907年的金融危机威力也足以摧枯拉朽的破坏许多企业,让许多中产阶级破产。
更何况,有赵传薪推波助澜。
瑞秋·克维斯说:“轮到我了,我要去准备一下。对了,伊森,我没找到帮我敲鼓的,你能帮忙吗?”
“这……”赵传薪没敲过鼓。
“帮个忙吧。”瑞秋·克维斯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塞缪尔·戈德伯格也说:“伊森,你帮帮她吧,她很看重这次表演,可以帮我们一家子融入北塔里敦。”
赵传薪硬着头皮:“那,好吧。”
还有点时间,瑞秋·克维斯将赵传薪带到僻静处略作排练。
赵传薪说:“我觉得,这歌快傍晚时候唱更好一些。”
“真的吗?”瑞秋·克维斯琢磨片刻:“我可以去和镇长说一声。”
她开始小声的唱,多亏当初李叔同给赵传薪恶补音律方面的知识。
这是一架爱尔兰传统桶鼓,圆形鼓桶蒙着皮革,用手敲打即可。
他用了三次,才尝试找到节拍。
其实这种鼓不难,唱一句,最多敲四下,最少敲两下,只要足够专心就不会出错。
但赵传薪总觉得缺点什么。
兴致勃勃的练了一会儿,瑞秋·克维斯去找镇长商量表演时间去了。
她回来对赵传薪说:“好了,我们等到晚上表演。”
赵传薪想给自己一耳刮子。
造孽啊,还得在这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