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午时，有些人又饿又累，开始出现偷奸耍滑者，和自顾自的去按照自己节奏干活的人。
本杰明·戈德伯格也不阻止，而是默默记住他们的名字，然后交给郭秃娃，告诉他：“等晚上，别人都能吃上肉喝上汤，唯独这几人没有。”
王改名皱眉：“那岂不是会滋生不满之心？”
“不。”本杰明·戈德伯格说：“这叫鼓励默认选项。”
王改名纳闷：“什么向？”
本杰明·戈德伯格只是笑了笑。
何为默认选项？
美国从上世纪80年代就开始研制疫苗。
那时候，接种疫苗需要钱。
百姓或许知道，此时的小小付出，在将来的某天，必然得到意想不到的回报。
本杰明·戈德伯格龇牙：“俺更懂富人，依着俺师父的话来讲，俺是富二代。只可惜天上飞没有富人。”
然而，他再转头，发现五雷镇邪符上的火苗，如同被吸走的一般，迅速灭掉。
梅树楠关切道：“马汉达先生，这四位都是得道高人，我带他们来给你瞧瞧。”
赵传薪扶了扶墨镜：“肖骆驼。”
“可有什么用呢？”赵传薪反问。
管事：“……”
王改名听的眉头大皱，相当不服气。因为他也算是穷人的一员。
骂谁呢？
然后其木格孛额掏出一个罐子，将里面褐色粘稠的液体倒入碗中，对懵逼的马汉达说：“喝下它，你就会好。”
因为继续下去，不但可能会亏本，而且对拉姆一家感恩戴德的牧民们，转过头就会刀枪相向。他们容许狡猾的汉商压榨他们，但他们不会允许同类中出现异类。
当疫苗普及，持续两代人，接种疫苗就成为了当地人的默认选项，仿佛天经地义。
“呵呵，说起来，赵掌柜作为你师父，依我看，他还没你聪明。”
马汉达并没有认出他来。
他沉声道：“诸位，速速告诉贫道尔等生肖。”
这话让王改名陷入沉默中。
梅树楠就对赵传薪四人说：“马汉达先生每天夜里做噩梦，几位高人能瞧出来究竟为何？”
赵传薪披着斗篷，帽檐压的很低，还戴着墨镜。
玄诚道人：“……”
玄诚道人：“……”
不是富人，哪里能有天上飞？哪里能养活如此多的百姓？
呼……
玄诚道人不屑的转头看看赵传薪：“故弄玄虚。”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味。
任何穷人听别人对自己的群体品头论足，都不会高兴。
玄诚道人最后望向了赵传薪。
当接种疫苗的人多了，只有少数人没有接种，少数人就会惴惴不安。
此时，玄诚道人念叨：“五雷镇邪符自燃，有妖气！”
玄诚道人气呼呼一甩袖袍：“那贫道便看看有何手段？”
穷人喜欢为自己贫穷打造永远都爬不出的深渊。如果有人点破，穷人会说，活着就已经全力以赴，哪有精力想那么多，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在赵传薪身后的管事瞪大眼睛：“啊，符纸竟然能点燃？”
“肖龙。”
这种更有仪式感的还带bgm的操作，十分拉风。
于是，接种疫苗就会无限期的拖延。
只见管事满脸敬畏，欢喜道：“我能听懂些蒙语，这位上师在说，龙神带我上天，虎神带我入林，蛇神带我下河，九官带我去湖泊，蛙神带我进池塘……”
本杰明·戈德伯格说：“人越穷，越不思考改变突破，只想着持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