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人太残酷了。
事实上,他久居草原,没听过赵传薪的大名。
青木玄春因为脸颊死死贴地,张不开嘴。
赵传薪抬腿,抽射,一脚踢碎他半口牙,然后再次踩住他脑袋:“焯尼玛的,不说话是吧?”
巴雅尔孛额好心提醒:“会不会是他无法张口?”
赵传薪后仰,一打量,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两声,拿开了脚:“什么无法张口,这狗日的就是嘴硬而已。”
青木玄春“呸”的吐出好几颗沾着血肉的牙齿。
他已经放弃挣扎了,遇上别人,他或许有一线生机。
遇上杀人如麻的赵传薪,他会生不如死。
于是道:“我说了,你能让我痛快一死吗?”
“成交。”
青木玄春苦笑,平生
他说:“在绥远,我们主要疏间当地与沙俄关系,没有具体任务。通过贡王,联络辽源蒙旗,向徐世昌施压,以便于我们测绘地形……”
也不知道是牙被踢掉,还是故意拖延。
青木玄春说的很细,也很慢。
直到,一群百姓或拿着弯刀,或持弓箭,气势汹汹的将寺庙包围。
并叫嚣着:“里面的贼人听好,立即将玄春喇嘛放了,否则我等将你碎尸万段……”
青木玄春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赵传薪,你自诩为国为民,现在,民就在外面,看你要如何应对?今日之事传出去,你名声难保!”
赵传薪也笑了:“骂人了不是?你觉得我是清廷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我赵传薪可是真·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