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力。
所以调整炮的时候,全靠秘境收放、收放一点点挪动。
他这边调整好,填装破片弹。
那边才刚反应过来。
他们寻找火炮位置的主要方式是看烟雾。
穿过烟雾弹的烟雾,能看见乌兰丘上开炮留下的白烟。
也就是不到二百米距离,赵传薪刚刚所在位置遭到了集火。
赵传薪已经在另一座山腰好整以暇的再次开炮。
轰……
轰……
两发炮弹,一前一后,三百米距离精准打击。
这时候,赵传薪惊奇发现,俄兵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堪一击。
各种哨声响起,他们快速列队。
遭遇三发精准的炮弹打击,竟然还能组织猛烈反抗。
不愧是灰色牲口,真挺牲口的。
尤其是快速的架设了重机枪朝他这边扫射,三百米的距离远了点,扫射的时候,只有一发子弹打在了炮盾上面。
赵传薪收了炮一骨碌躲开,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着,等他们仰射角度不足以威胁自己才起身踩着缥缈旅者沿着沟壑往前跑。
跑到另一块平地,在沙俄部队视线以外,彼此看不见的地方架炮。
他先将炮管的热量用旧神坩埚烙印吸了,这才开始调整。
每一门炮都要调整数次,装弹。
此时,赵传薪后撤,沙俄部队也后撤,双方距离拉开到了450米左右,还在智能陀螺仪的感知范围内。
轰……
轰……
两发炮弹,一发没打中要害,另一发却在俄兵队伍的中心开花。
沙俄一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攻坚战战绩。
追溯整个罗曼诺夫王朝时期,俄军战斗经历和要塞有关的只有塞瓦斯托波尔和旅-顺防卫战。
两者都是防守。
一个轻步炮连,装备的火炮数量也就3-6门。
火炮么,能精准打击的在少数。
可以说,赵传薪在短短时间内,一个人至少打出了轻步炮连的效果,乃至于更凶悍。
普提洛夫的火炮都被赵传薪盗走了,也就是赵传薪没有炮兵,否则狂轰滥炸都够他喝一壶的。
此时普提洛夫想要反击,可大队哥萨克骑兵去了前方海拉尔河畔布防,小队被赵传薪第一轮火炮打的怀疑人生。
没有骑兵突袭,想要快速机动越过炮火线根本不可能。
他只能下令让人一边退一边散开,以此来减少伤亡。
所以当赵传薪再次装填炮弹射击,他们多半已经散开并脱离了智能陀螺仪的感知范围。
赵传薪来了一波盲射,基本没打到人。
……
车和札带人在沙丘后埋伏。
果然如赵传薪所料,当驻守在海拉尔河畔树林中的哥萨克骑兵听见枪炮声后,他们立即上马向东回转驰援。
车和札有些激动。
有些年没打仗了。
“咱们只有一波的机会,打完就要跑。这时候可不要给我丢人现眼,谁要是打不准,回头给我死命的练,现在我们有的是弹药。”
一个个汉子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不在车和札之下。
近了,近了,更近了。
车和札喊:“打!”
说完,他自己率先扣动扳机。
砰!
一人落马。
车和札大喜,自己果然宝刀未老。
密集枪声响起。
二百多骑,落马了二十多人。
车和札有些不过瘾,还想开枪,却被手下拉住:“知府大人让咱们打一轮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