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札幌的海岸线向北,即能抵达库页岛南端。
赵传薪振奋精神,一鼓作气到了海边。
看见结冰的日本海,赵传薪出了软金甲,抽了一支烟。
这时候,他听见了密集的犬吠声,和熟悉的野猪尖叫声。
赵传薪诧异望去,见八条或黄、或白、或黑……有细狗,也有粗壮如草原牧羊犬的大型猎犬,正在围攻一头野猪。
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这些狗真的在围攻野猪。
不远处,一个穿着皮衣的粗壮汉子远远的呼喝指挥,手持猎弓却不搭弦,但捏着利箭以备不时之需。
赵传薪收了软金甲,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
野猪体型很大,伸着狰狞的獠牙异常凶悍,奔跑速度极快。
赵传薪从未想过,狗也能资本和野猪对打。
但见群犬一边吠着,一边围着野猪打转。
它们配合默契,轮流正面袭扰,其余狗见缝插针,时不时地从后面掏一把。
乍看起来,它们只是在给野猪刮痧。
而且有好几次,猎犬都险之又险的才避开野猪的獠牙。
但渐渐地,赵传薪眉头一挑。
野猪皮糙肉厚,防御叠满不假,但被车轮战,耐力很快耗尽,跑动速度变慢。
但袭扰没停,野猪还必须疲于应对。
没多久,野猪累趴了。
两条细狗在前面忽进忽退,后面一群狗蜂拥而上,别管能不能破防,先从后面掏住野猪纤瘦的后腿再说。
野猪和家猪最大区别就是后腿的强度,那是野猪的弱点。
赵传薪终于明白那句俗语——好虎架不住群狼。
狼和狗的单体作战能力一般,可仅仅才七条狗就能将野猪练趴下。
有点意思。
那猎手这时候才举弓,也不怕伤了自己的狗,一箭射进了野猪脖子当中。
他对自己射术绝对自信。
这猎手并非白人,应当是土地被沙俄占了后还一直定居于此的国人,现在成了沙俄的少数民族。
赵传薪思忖间,那边猎手又连射了两箭,加上猎犬钳制,野猪已然穷途末路,出气多进气少了。
赵传薪朝那猎户走去。
猎人也看见了赵传薪,他倒也不警惕,只是好奇的看着他。
“&*%¥……”
一开口,赵传薪就脑仁疼。
幸好有小助手。
星月给翻译:这是尼夫赫语,他说朋友你来自哪里?
星月能听懂,也能写。
但有一点,它无法开口。
赵传薪比划了一下西边,然后用手势瞎比划,问他是不是住在这里。
猎人半天才看明白,点点头称是。
星月见状,直接给出汉字来发音。
赵传薪却看的懵逼。
星月给出发音类似这样:契(齿后发音)目(送气)……
赵传薪张张嘴,觉得自己发不出这种声音。
于是只好动用发声器官囫囵模仿。
猎人瞪大眼睛,仔细想了想,才搞明白赵传薪说啥。
他问:“你用肚子说话么?”
因为赵传薪没张口。
赵传薪不解释,顺势点头。
然后小声用汉语嘀咕一句,等星月给出发音问猎人:“自从这里被沙俄占据,你们过的好么?”
猎人脸上没多少波动:“我们族人少,住在海边林子里,以打猎为生。这里很荒凉,俄人管不到我们。”
地上野猪还没死透,来了個回光返照。
赵传薪距离野猪近,野猪挣扎着用前肢支撑身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