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说清楚了,是不是该划分责任了?”
朱江峰点点头,“是该划分责任了……”
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抬头,“你什么意思?”
陈飞淡淡道:“井是我们的,南窑人却主动挑衅,并且打伤我们村三十多人,我们要求赔偿不过分吧?”
申永辉气得浑身抽搐
你们伤三十多个,我们还伤八十多个呢?
还讲不讲道理?
朱江峰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不过分。”
说完之后,又发觉不对,急忙挽回。
“陈飞同志,你看啊,南窑人虽然不对,但是他们人也受伤了,而且是抗旱心切,要不……就这样算了?”
虽然可是,南窑人没理,但确实是南窑人吃亏了。
加上乡政府没钱拨款,也有一定的责任。
所以朱江峰想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没事就好了。
“乡长,你总这样各打五十大板可不行啊!”
陈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果不分对错,一味地和稀泥,以后谁还想做事?”
朱江峰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陈飞根本不给他机会,“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这口井我们不打了,反正才打了三分之一,大不了重新填上,坐等老天爷赏口饭吃得了!”
朱江峰嘴角抽搐,指着陈飞笑骂道:“你小子,这是将我的军啊!”
陈飞笑笑不说话。
各打五十大板,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至于说不打井了则是气话。
但是有可能换地方是真的。
适合打井的绝对不止这一个地方,之所以选中这里,无非就是看这里空着,不用毁好地,仅此而已。
朱江峰犯愁了。
想和稀泥的想法落空了。
而且和稀泥确实不好,双方的怨气会越来越深。
这可怎么办啊?
朱江峰头皮都快挠秃了!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首先我强调两点,第一,这口井属于西岭村,以后不准扯皮!第二,南窑村想办法把路修一下,第三,积极组织抗旱。”
申永辉忍不住问一句,“不是说两点吗?”
朱江峰给他一个白眼球,让他自己体会,申永辉哭丧着脸,“乡长,路好整,十几个人一天就修好了,但是抗旱真不是嘴说说就行了啊!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你看这?”
朱江峰没好气的说,“你问人家西岭村怎么做的?”
宋红军道:“俺村是一家出一个人,按公分算。”
“是啊,你们照做不就得了?”
朱江峰越看申永辉越不顺眼,心说真是事多,这点事都干不好,还当什么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