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连胜也是政协委员,并且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还有王天华,都和陈飞见过面,不过大都是谈正事,私聊很少。
陈飞原以为就这样平平淡淡结束,眼看要过年了,在会议即将结束这天,决定去理个发。
毕竟华夏的习俗,都是在春节前理一次发,入正月就不能再理了,只能等到二月二,龙抬头。
陈飞自然是遵循着这种风俗。
然而,却万万没想到,一次简单的理发,险些让他身败名裂。
苏连胜在开会期间见过陈飞,回去之后,无意中泄露给苏铭。
提起陈飞,苏铭就恨的牙痒痒。
偏偏又没办法报复,郁闷至于,就找到好哥们程民权和苏烈喝酒。
程民权也是公安,和苏铭是老同学,目前是支队长。
苏烈则是苏铭的堂弟,苏连胜的二儿子。
苏铭喝着酒,向俩哥们诉苦,程民权笑了笑,“一个人大代表而已,想报复他还不容易!”
苏烈多少知道一些,连忙说道:“眼下正在开会,你们可别乱来,不然闹起来不好收场。”
开会期间万众瞩目,安全措施更是一流。
在这种时候去报复一个政协委员绝不是明智之举。
程民权笑了。
“老弟,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不等苏烈回答,程民权便洋洋得意的说,“我们刑警队负责开会期间的安全,与会代表出入招待所都有登记,今天刚好无意中听到陈飞说,他好像要去理发。”
“啊,然后呢?这跟报复陈飞有什么关系?”
苏烈不明所以。
“这你就不懂了吧?”
程民权借着酒劲说道:“我们可以这样……再这样!我敢保证,如此一来,陈飞必定身败名裂!”
或许是酒精上头,苏铭眼睛出奇的亮,“老程这主意好!只要把握得当,就算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苏烈也来了精神:
“那就干?”
“干他娘!”
三人把酒杯一甩,气势汹汹,扬长而去。
却说陈飞,来到一家新开的理发店。
为什么说是新开。
因为老理发店都是国营,最近冒出来的都是个人性质。
进去之后,女理发师就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是理发吗?”
女理发师年纪不大,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胖乎乎的圆脸,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
可能是因为在室内的缘故,没有穿外套,而是穿着一件大红的羊毛衫。
不能说不好看,只能说很普通。
不过陈飞并没有嫌弃的意思,而是笑着说:“你这人挺少啊!”
附近还有两个理发店,人都挺多的。
陈飞不想排队,所以才走进这家理发店。
女理发师脸腾的红了,嗫喏着说,“其实我……刚开业不久,可能觉得我技术不好,所以人有些少,不过你放心,我会认真的!”
陈飞倒是无所谓,初学乍练,技术不好很正常,只要认真,应该差不到哪去。
于是便问:“带洗头吗?”
“带的,单理发两毛,带洗头三毛。”
“行,给我洗洗。”
陈飞是比较注重仪表的。
干净的仪表不单显得帅气,而且也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不然和别人见面,邋里邋遢的像什么?
“好的,请您到里面来。”
女理发师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伸手相请。
理发店并不大,但却被隔成内外两间,外面理发,里面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