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当然瞒不住所长刘怀瑾。
韩延歌也没打算瞒,就堂而皇之的把人押进去。
刘怀瑾得知消息,勃然大怒,当场找韩延歌质问,“韩副所长,你为什么擅自行动?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韩延歌淡淡道:“有人报案,说有人强抢民女,因为当时找不到你,我就和孟娅同志一起去了,怎么,有问题?”
刘怀瑾顿时一怔。
以往无论他说什么,韩延歌都没有顶过嘴,这次是怎么了?
刘怀瑾不信邪,哼了一声,说道:“就算你找不到我,也不是你随便抓人的理由,赶快把人放了,不要耽误别人办喜事!”
他今天本来也要去喝喜酒的,没想到喝了个寂寞,新郎官都不见了,还喝个毛啊!
韩延歌一脸严肃,不冷不热的顶了回去。
“不好意思刘所,梅冬强等人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已经签字画押了,稍后就要向上级汇报,提请检察司介入,下一步就是等法院判决了!”
听到这话,孟娅暗戳戳的竖起大拇指。
这个男人,此时更像男人了。
不像以前,无论刘怀瑾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只是默默执行。
这样的男人才更有魅力。
刘怀瑾却蒙了,好像被浇了一头雾水,怔怔的盯着韩延歌看了好一会儿。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韩延歌淡淡道:“知道,就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唯命是从了,你心里肯定不舒服是吧?告诉你,不舒服也给我憋着,梅冬强一案,铁证如山,谁都改变不了,包括你刘所!”
“你……”
刘怀瑾脸憋成猪肝色,这样的韩延歌让他感觉很陌生。
但他同时意识到一件事情,这次梅冬强恐怕是要栽了!
韩延歌说铁证如山,那就肯定铁证如山,翻不了案了!
“你会后悔的!”
刘怀瑾丢下一句狠话,急匆匆的走了。
他要向他师傅冯玉金汇报情况,征询他师傅的意见。
电话接通,冯玉金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道:“那小子居然开始反击了?这事透着诡异啊!”
刘怀瑾问:“师傅,那我怎么办?强迫他放人吗?”
冯玉金摇头道:“一个杀鱼的而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韩延歌的目的,他突然这么强势,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授意?”
刘怀瑾道:“你是说刘柏雷?”
冯玉金呵斥道:“不要直呼其名,不管我和他怎么明争暗斗,但他始终是上级,你这样是官场大忌,明白吗?”
刘怀瑾连忙认错,“师傅,我知道错了,那我接下来怎么办?就这样不管了吗?”
冯玉金反问,“这件事你介入的多吗?会不会牵扯到你?”
刘怀瑾道:“应该不会吧,我就是昨天找借口把那女的撵出去,然后把韩延歌支出去做任务,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冯玉金嗯了一声,“这样应该没问题,让他们折腾去吧,一个杀鱼的而已,抓了就抓了,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刘怀瑾想说,我和梅冬强是好哥们,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好哥们而已,又不是亲兄弟,犯不上。
就这样,梅冬强被无情的抛弃了,等来等去,等的花儿都谢了,最终也没见到他的好兄弟来保他。
而亲眼目睹韩延歌硬怼刘怀瑾的派出所民警,却一个个瞠目结舌,寻思着是不是要变天了?要不要去和韩延歌修复一下关系?
派出所并不是刘怀瑾的一言堂,虽然他亲信不少,但两不相帮的也有好几个。
当天中午吃饭,就有两个人,平时与韩延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