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傅总,听不惯啦,听不惯就对了,我现在很忙。”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声:“秋歌,你好了吗?我在外面等你。”
秋歌也顾不了那么多,电话都来不及挂,就对着门应道:“哦,来啦。”
傅廷爵冷得刺骨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秋歌,这就是你所谓的忙,忙着去跟野男人私会?”
秋歌错愕盯着手机看,几秒才反应过来:“傅廷爵,你真是不可理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野花遍地是吗?”
傅廷爵咬牙一字一句道:“你最好别让我逮到你!”
嘟嘟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忙音,傅廷爵用力踢了一旁的椅子,李森吓得不敢吱声。
“查到位置了吗?”
“查了,但是个大概的。”
傅廷爵,此时,满脑子里都是刚刚电话里的那道男声。
“走。”
李森知道自家老板这是去抓奸,可当他们赶到时,黑漆漆的村庄,哪里有女人的身影。
现在是晚上的八点多,很多农户这时也刚从茉莉花地回来。
过往的人还是挺多的,李森也好奇,这天都黑了,怎么这里的人,背上还背着一个,像农药喷雾器一样的东西。
他走到村里的小卖部,跟这里的村民打听了一下,便走向傅廷爵跟前:“总裁,打探到了,今天确实有一个外地来的女孩,来这里,不过又被一个男人给接走了,村民说...”
“说什么?”
“说,应该是被女孩的男朋友给接走了。”
呵,男朋友,那他傅廷爵又算什?
“让荣毅查,我倒要看看,她的这个男朋友到是谁?”
傅廷爵说:“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更是加重了语气。
咻
好冷!
李森在一旁不由的打了寒颤,这气压真的能冻死人。
傅廷爵看到还站在那里不动的李森,也是满苍的怒火。
“怎么,站在这里不动,就有饭吃了吗?”
“总裁,那您看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是你该想的事,要不然,我花钱请你来当绣花枕头的吗?”
李森算是知道了,秋歌就是决定公司的和谐纽带,以后他一定要更加讨好他们这个总裁夫人才行。
“伯父,您是说我妈妈就是您初恋,那为什么他又去跟我现在的父亲结婚了呢?”
陈父提起当年的往事,仿佛还在昨天一样。
“那时,你外公可能觉得我没能力,可以给你母亲幸福吧。”
“当时我跟你现在的父亲,都是在你外公的公司里实习,我不擅长跟人交流,而你父亲,很会说话。”
“每一次都把他们老人家逗得心花怒放,而且,当时你的父亲也确实很努力。”
哼
“他那是装出来的,野心倒是大的很。”说到陈忠,秋就气得牙痒痒。
陈父也算是看出来了:“丫头,你母亲现在还好吗?”
秋歌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沉了下来,她咬了咬牙。
眼泪也在打转:“伯父,我的妈妈她已经...”
陈父看着她:“是不是小兰出了什么事,丫头,你告诉我好吗?”
陈枫看到画风不对,他便带着小家伙,进了里屋。
秋歌含着泪将这些年发生在他们母亲身上的事,大致的跟陈父讲了。
陈父听了,额头暴青筋:“陈忠这个畜生,真是畜生呀。”
说着,他的情绪也跟着起伏,陈枫出来看到父亲这副气鼓鼓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