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陷入傅廷爵说的这句里沉思,沈则易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撤了吧。”
两人搀扶着傅廷爵出了酒吧,送他回到傅家老宅。
傅家军看着被人抬进来的傅廷爵,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便离开了,沈则易和荣毅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这时陈叔上前帮忙。
三人合力将傅廷爵拖回了卧室:“陈叔,我嫂子呢?”
“少夫人,下午出去后就回来了。”
“什么,那她有说去哪里吗?”
陈叔将从看到秋歌出去的那名佣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跟他们说了。
“得咧,不用说,你家少夫人这可是又出逃了。”
“可是那名佣人明明说,少夫人当时什么都没拿,就背了个双肩包就出门了。”
“您忘了,她这次回来干嘛来了,难不成您老去玩几天,还提着大箱满跑吗?”
陈叔这下慌了:“那荣少爷,现在该怎么办,等明天少爷醒找不到人,肯定会生气的。”
荣毅安慰他道:“好了,陈叔,谁会想到那么,再说了,脚长在她身上,她要是有心想逃,谁拦也没有用。”
“最啊,陈叔,等明天他醒来再说吧,时候也不早了,您也早点去休息。”
林溪姌打开门看到人的那一刻,揉了揉眼睛:“ 沫沫,你快出来看来到,是不是我眼花了呀!怎么我好像看到鸽子回来了呢?”
苏沫一边擦着头发走了过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要过两天吗?”
“还真的是鸽子你呀,怎么是不是傅廷爵地狗男人欺负你了。”
秋歌看着她的两个好友,笑道:“在冬天,你不应该是先让我进屋吗?这友情真是塑料做的。”
进了房间,两人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就怕她受了委屈不敢说一样。
“好啦,确实是被傅廷爵欺负了。”
林溪姌永远都是冲动派,一听到秋歌被欺负就气得像个碎尸一般。
苏沫示意她看着秋歌的脸:“嘿,姐妹,看她脸红得跟鸡冠一样,你确定不先听听她说是怎么个欺负,再去找人算账?”
“我却,你丫呀的,耍我很好玩是不是,看你这满面春光的,应该战绩不错。”
苏沫也八封了起来,搬了凳子就坐在她的面前,两人将她围得水泄不通:“这说实话,我比较好奇,像傅廷爵那么冷的一个人,一个晚上能来几个回合。”
“鸽子,我也好奇好久了,你就告诉我呗。”
秋歌看着她们:“你们这两色女,竟然大言不惭的问出口。啊!”
苏沫和林溪姌不停的挠她的痒痒:“说不说?”
秋歌实在受不了,就做了八的手势呀,两人惊讶的同唤出声:“8次?”
“我咧个乖乖呀,真想到傅廷爵居然这么猛。”
苏沫将她拉近,她的架势,就像是你要是有说半句假话,你就死定了的架势。
秋歌也真是服这两人了,真是色女的化身。
“行了,我投降。”
“对了,你们做措施没有。”
秋歌盯着她们看:“不是为什么一直都是你们在抓着我的事问,再说,你们怎么不问问我这次回去没有遇到哪些瘟神,受欺负了没有,这些不应该是你们该关心的事吗?”
看出了苗头不对,林溪姌担心的问道:“是不是你爸和那你那后妈又来给你使绊子了?”
“所以?你这是打了败场就逃回来了?”
秋歌向她们眨巴着眼睛:“他们一家三口直接上门认亲家了,你觉得我再不识趣点,等着人家把你撵出来吗?”
她将这回去这几天的事,给她们说大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