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斩月是铁了心的不同意,在她眼里,自由和钱一样重要。
你让我去你家算怎么回事?你给我发工资么?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这个男人偏执的可以,甚至有些疯批的本事在身上。
见身下的人并不回答,霍修矜冷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接着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双手用力直接将她一把抱起,修长的腿毫不费力的踏上马凳,轻而易举的将怀里的人放到了车辇内。
江斩月吓了一跳,惊呼声起,引得一些铁甲卫偷偷的向后打量,不住的偷笑,好戏不怕晚,这不来了么!
“你一向如此?”
“大可不必!”
他挑了下眉,侧着头,辨认不出情绪,视线在昏暗的车辇被遮掩,借着不见光的机会,江斩月壮着胆子去直视那张黑暗中的轮廓。
如此矜贵的锦袍下,到底藏着怎样的身材,她很好奇,没办法,她的思想已经超前了。
却突然发现,他正在正眼审视着自己,黑漆漆的眼底带着灼灼的贪恋。
江斩月一阵慌乱,收回视线,正襟危坐,为了掩饰尴尬,低头摆弄着手指,却发现更加尴尬。
索性去解手腕上的红绳,车内一片沉默,逐渐弥漫出渗人的尴尬。
“你很喜欢那根红绳?”
“我喜欢它做什么,又不值钱!”
“玉清音呢?”
“嘶......”
江斩月听到玉清音才想起,今早明明就是忘记戴了,可送礼物的主人就在现场,也不好编瞎话,只能诚心诚意的道歉了。
“不知为何,今早却是忘了,但是没丢,婢女们好好收着呢!”
“你的婢女也该好好管教管教了。我阿母府上有宫里带出的嬷嬷,教上数月,就再也不会如此不记事了!”
“啊,不不不,我回去好好管教就行,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身边的人都没有规矩,遇大事则害主。”
“呵呵,能有什么大事呢?”
“江大人找的家丁没有看顾好你,让你遇险,不如送来我的军营,好好操练操练。”
江斩月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怎么看谁都不顺眼,一开始是找自己的麻烦,现在又是找婢女和随从的麻烦,这合适吗?
“霍将军,我们一家小门小户,能做到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最好,已经是不易,若要生来就有你这样的本事,那这种小门小户是很难维持的,我将处于何地?”
江斩月说的再清楚不过,她不是没有能力,只是过于超前的思想承托不起目前的生活环境。
她当然知道女子要自强,要和男人一样在这世道讨生活,不依附于别人,不期望于别事,才能清心寡欲的活着。
面对失去和得到,不会大喜大悲,得意或一蹶不振。
可她生存在一个牢笼中,到处是约束,到处是管教。
想要打破铸铁一般的牢笼,必将头破血流,代价太大,她不想用命去搏。
但也不想任人摆布,江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但极度宠爱,让她多少可以选择相对的自由。
“好,不戴也罢,丢了也罢,你随心即可!”
霍修发觉江斩月并未说话,只是低头摆弄着那根红绳,他想用强,可又顾及她的防备。
心里若是筑起一道墙,再拆可就是血肉之痛了。
“多谢霍将军体谅,这破绳子我是被迫绑上的,我不信,也不从,谁也不能左右我的意志!”
她的话在昏暗中,掷地有声。
“既然不喜欢,要懂得拒绝,从第一眼开始拒绝!”
江斩月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第一眼就开始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