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小公鸡,又瞥了一眼一旁的云落雪和楚飞夏:“不像你们,以后嫁到婆家,一天怕是要打你八遍还不够。”
说完伸手推了一把白朗行,拉起詹巧仙离开了。
白朗行的胸膛被那只白皙的玉手一推,似乎心中被刺进了一颗长针,未动,却针扎一样的剧痛。
低头去看,似乎那锦缎的衣襟上还留有她的气息。
江斩月拉着詹巧仙去了一处无人的亭子,小婢女见状,连忙铺好坐垫,送来茶点。
江斩月一屁股坐在座垫上,纤弱的小身板靠在围栏上,整个人向后仰去,映入眼睛的是展览的天空,和偶尔一直飞过不知名的鸟。
“拿弹弓来,我要把它们都杀了,烤鸟吃!”
樊家的小婢女一愣,弹弓?这也没准备呀!
詹巧仙善意的挥了挥手中的如意扇,示意小婢女不要当真:“哎,你们呀,别当真,这位未来的少夫人就是这个性格,你们可要多规劝这些。”
小婢女们掩面耻笑,这新妇早就听说嚣张跋扈,可今日一间,到是可爱的紧。
“诶?你们笑什么呢?难不成是在笑你们少夫人?”
“回詹小娘子,我们终于晓得,为何少主子肯回来了,这少夫人聪慧可爱,美的像画里的人物,怪不得呢!”
“哈哈哈,诶呦呦,詹家的婢女都如此嘴甜,哄的人心里像装了蜜,这以后你嫁过来,我可放心了!”
詹巧仙笑着去拉江斩月,让她起来看看。
可江斩月整个人颓废到不行,被摇晃的头晕,索性依靠在詹巧仙的肩膀上。
“仙仙阿姊这么喜欢,替我嫁过来算了。”
“啧,混说些什么,这下人还在,没个主子样。”
詹巧仙脸色微微嗔怒,挥了挥如意扇子,遣退了一众小奴婢。
“阿姊,你说我怎么就要嫁人了。我还没玩够呢!”
“又不是叫你现在就嫁,不过是先把亲事说定了,给亲朋好友知晓罢了。更何况你嫁入舅父家,和自己家有什么两样,舅母怎会舍得让你在中馈之事上劳累,吃喝玩乐,还是随你。”
“话虽说如此,可......子渊阿兄,好像不喜与我相处。”
“怎么会呢,他若不钟意与你,三年求学未归,为何这次就回了,你不想想是为何吗?”
“大概是催婚催的急了,那我做个箭靶子,替他挡着啰嗦,也好让他继续求学。”
“夫妻之间,切记不可妄图干涉真心,他若给,你便接着,他若不给,你便不要,相安无事,方可长久。”
“那我呢?可有人问问我是不是喜欢,可否愿意,到头来,都是牛不喝水强按头。”
“啧,这是什么话,父母之命,才是最合适的。”
江斩月转身趴到围栏之上,嘟着嘴看着池塘里的野鸭,手里的果仁一颗一颗的丢进水里,引得鸭子嘎嘎叫着来觅食。
却不知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