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脸色略有一丝喜色,顿时又消失不见。
“诶呀,我还是觉得头晕,站在高处更晕,你叫什么,快过来扶我!”
江斩月对着那小婢女招了招手。
“啊,奴婢扶摇,只是奴婢还要去取鲤鱼食。”
“扶摇......行,你去吧,那我慢慢的上去。”
江斩月口中嘀咕着扶摇二字,缓缓的向木桥走去。
这木桥的结构和普通的拱桥并无二致,只是扶手上多了些雕花,略显的古朴大气。
“刚才你听到了什么?”江斩月看着那扶摇走后,立刻张口询问。
“倒也没什么,只是樊舅父答应了重新占卜八字。”又梨也谨慎的看着扶摇的背影,低低的说到。
“哦?为何不是立刻重新占卜呢?”
“因为相士说,占卜的吉时已过,要等下一个吉时,刚好是一顿饭的功夫。”
“哼,真是唱戏的搭台的各有分工啊!”
“女公子可觉得刚才那个婢女扶摇有些问题?”
“你也发现了?你非樊家婢女,也非江家,面相却似有相识,只是我想不起来罢了。”
江斩月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围栏上的凸起往桥上走。
下一步,脚下踏上了一步台阶,声音空洞清脆,于其他台阶略有不同。
以她多年的特警训练经验,此处的声音区别异常的明显。
逐提起裙摆,低头查看。
“女公子觉得有何不妥?”
“看不出来,但觉得这块模板有问题,你别上来。”
接着江斩月的左脚还在下面一踏台阶,而右脚又隔着刚才有问题的台阶,再往上踏了一步,空响声愈加明显。
“你可听出区别?”
“女公子,又梨听不出区别。”
江斩月抿着唇,思考了片刻,索性蹲下,用指关节轻轻的敲击着模板,一台一台的逐一往上试探,那空响越发的明显。
逐提起裙摆,想要转身下来,去查看一下桥下的情形。
可扶摇却跑了回来,手里端着一碗鱼食,询问到:“女公子为何不上去?哪里是喂鱼最佳的地方。”
“啊,我头晕,看见高处便更晕了,这鱼改日再喂吧。”
那扶摇脸上一抹惊慌失措一闪而过。
“女公子有所不知,这鱼是才放进这池子里的,路上运来饿了两日,这会儿喂它,才是好瞧,那硕大的鲤鱼翻滚着夺食才是一番景象。再过几日,被喂熟了,懒洋洋的,就没那么好看了!”
扶摇不甘心的劝说,并将手中的鱼食一并放到了江斩月的手中,催促着她上去。
“你这小婢女嘴巴到是机灵,可我现在头晕的很,不如你们两个一起扶着我上去?”
“啊,不可,女公子不知,这鲤鱼也怕人,这一股脑的都上去了,鲤鱼也怕的躲在水底不肯上来。”
“既是饿了,还要躲着,不如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