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羸弱的,甚至于每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连而今那小小的韩国也有着称劲韩的过去。
大国博弈,不可显颓,不可退避,不然的话,便是引得群起而攻了。所以这个秦/王很难,很难。
但没人比阿兄做的更好了,他观望六国的势,引导秦的势,最后主导天下势。
阿兄一有权便是以战开道,修减吕系楚系的枝桠,那第一战是阿兄为王聚秦国势的第一步,琇莹十分清楚,这场战他们一定会赢,哪怕他守不住河间,函谷失守,阿兄也一定会千方百计地让秦赢的,只不过是代价多些,只不过是拿不到最优解罢了。
阿兄必须赢,琇莹知道,所以琇莹要拼命为他夺下最优解,哪怕未全吞赵土,他也要为阿兄夺取利益最大化。
所以他拼命守河间,率轻骑进城,以秦将身份为王奉剑,他告诉所有人那一天军权收回秦王之手。阿兄那天将已经聚起秦国的势彻底凝成了自己的势。
后来的战事便是阿兄导势了,他谋定赵国,主张征匈奴,天下势已经尽入他掌心了。这六国在阿兄聚起第一波势时就已经在他胸中了。
琇莹每一步都看得到,因为他便是阿兄操纵的其中一双定势引势的手,让赵人稳定,让秦人更加归心。
所以他很清楚,就算有人坐在了阿兄的位置,也远不如我兄长。
因为我阿兄是真正的秦王,不,他比以往的秦王更可怕,因为他真正做到了将自已融入秦国中,他已经是秦人的信仰与君父了。
或许旁的王需得秦王剑,需要秦王冠,来彰显自己的权威,但我阿兄完全不用。
他不知道旁的时空中的阿兄如何,但是他的阿兄可以不去壅城加冠,他站在那里可以自己为自己戴上长冠,最重规矩的宗正也不敢吱声,他的阿兄不必着王剑,王服,满座诸臣皆俯耳听命,无人敢置疑。
因为诸臣俯拜的是嬴政,不是秦王,不是秦权。
所以一人即一国,也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个崭新的秦是他阿兄创造的。
琇莹低眉浅笑,明朗疏阔,“那我只好作罢了,只让他们去燕魏一趟了。”齐楚太远了,既秦大旱现在便也不合适了,等它们运来黄花菜就凉了。
“公子
明/慧。”冯去疾抚须笑,做戏当然要做全套了。他身后的不少人都已经想好话术了,正在小声的对着话。
琇莹不知道这是夸他,还是心疼他单纯。
但他闻言还真是想阴阳他们,跟你们呆久了,不会耍心机的都会半呆子玩阴谋诡计了。
还是哥哥好,哥哥从来不会这样夸我,一听就不诚心。本公子我要克扣你一张纸,不,三张。
可怜的冯先生不知道今天送给他办公的百张纸被幼稚的小公子变成了九十七张,但其实多这几l张,少这几l张也没区别,琇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冯先生办公。
阿政未笑,在上首扫了众人一眼,众人皆敛眉,听王指示,“姚贾前几l日来了报,他说要归来,禀报大事。他熟悉韩事,让他往吧。”
琇莹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点头应是,然后说起了那些赵国的贵族在咸阳城日日唱歌扰民,他昨日去看了,一个两个他们当猪都好生喂养了,天天都给吃的了,还嚎个鬼,就是找打。
“就是吃饱了撑的,直接戴了镣铐让他们滚去草原放羊去。”他实在是烦死那些人了。他为他们供粮,他们还嫌弃没肉。肉?他可吃他自己去吧!
其他大臣也是听够了那些人的天天嚎,昨天不少还有靠近那地的一些学宫的学生和附近的村民凑了只大部队还跟着琇莹公子一起去物理止嚎了。
然后他们打了人,还跟着他们王上抱怨,说那些人过分,影响他们大咸阳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