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嗯？怎么说呢？大概可能还要高点吧？”柳书抿了抿嘴，思考了一会之后斟酌言词道。
“啊，啊？”
王厂长人都麻了，他已经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了。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的问题了。
如果是先前柳书这么说，他会觉得空口无凭，绝对不能信。
他亲眼所见，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这真的是人能造出来的人工降雨弹吗？
根据他的经验来看，这个降雨量，肉眼可见都超过了五百了好不好？
六百毫米甚至是七百毫米都有了。
“唉！”
“搞科学研究毕竟不是什么江湖骗术，我也不好意思多报，到时候怕人说我诈骗！”
“这不想着往小的报，还能准确一点！”
柳书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
“啪啪啪！”
王厂长他们就开始啪啪给自己扇耳光了。
他们觉得自己真该死，怎么就错怪了柳书呢。
要是这降雨量都能叫做造假，能叫做诈骗，那什么才叫做真的呢？
柳书这一枚人工降雨弹的降雨量甚至还保守了。
起码往小了说不知道多少，别人是数据抹零就离谱了，柳书直接把数据对半砍。
就，离谱儿！
祝芊羽和祝瑶脸上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祝芊羽更是耳根子都红透了。
刚刚人工降雨弹的演示全程解说都是她，甚至她还夸下海口，她们制造出来的人工降雨弹差不多是全世界最好的了。
暂时没人可以超越，甚至可以应用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地形，气候之上。
现在看来！
小丑竟然是她，甚至是她们自己了？
谁能想到，
小小的一个农机工程开发厂还能藏着这么一枚人工降雨弹。
如果她们的人工降雨弹都算是世界顶尖，第一了，那么柳书的哪一款人工降雨弹算什么？
宇宙级吗？
还是宇宙第一？
可是没过多久，祝芊羽又回过神来。
“不对不对！”
“你这一款人工降雨弹刚开始的降雨量确实大！”
“但是别忘了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都还是比较潮湿，有这么一个降雨量也很正常！”
“这要是在疆区等干旱地区的话，水又从何而来呢？降雨量还能达到你说的五百毫米吗？”
祝芊羽回过神来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一款人工降雨弹的弊端。
要不说怎么是行家呢，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要知道！
人工降雨弹毕竟不是什么导弹亦或者是核弹，靠得不是炸药，靠得不是核爆，靠的依旧还是水，冷凝剂。
既然如此的话！
空气湿度，空气之中的水蒸气就尤为关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