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涵引动水汽包裹住了河塘村,河塘村四周便全是厚重的浓雾,不光是阳光无法照射进来,甚至出了河塘村之后便被浓雾所包围,方向不辨,也看不清周围有什么东西,只好乖乖地退回河塘村。
而王涵也正是追求这种效果,就是要将河塘村中的季氏族人困在河塘村之中,就等自己头七回魂那日,在河塘村中大开杀戒。
而此时季盛民家中,季盛民刚刚跟季氏的族老们按照辈分和地位分别落座,准备商量王涵的事情到底该如何善后。
此时季盛民的家中,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季盛民坐在红木椅上,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的手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虑。
季氏的族老们围坐在一旁,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表情。他们的眼神都聚焦在季盛民身上,仿佛在等待他做出决定。
“王涵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季盛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季盛民刚刚说完这话,其他的族老们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互相分享着自己知道的情报。一时间,季盛民家中的这个会议室中尽皆是嗡嗡的噪音,让本来心情就很压抑的季盛民感觉之前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的烦躁。
商议了一会之后,座次比较靠上的一位族老见大家都没有第一个开口的想法,此时会议室中从喧闹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便开口打破沉默,看着季盛民问道:“盛民,五叔也无儿无女,我说的话应该是比较公道的,你觉得呢。”
季盛民听到这个所谓的五叔这么说了,就知道这个五叔准备开始发难了,但是季盛民正是等着这个机会,于是对着“五叔”点了点头。
五叔见季盛民点头了,便开口说道:“盛民啊,王涵的事情你是打算按照村里大家的意思来做还是想按照私下里大家的意思来做。”
季盛民召集这个会议的时候早就知道了会有人问这个问题,虽然说感觉“五叔”没有什么铺垫便问这个问题有些着急了,但是也是早有所准备,当下回答道:“五叔,我知道你的意思,季家庆他不光是我的儿子,他还是河塘村的村民,还是季氏的族人。”
季盛民通过这句话也间接的表态了,我知道王涵的事情是季家庆做的,而且大家可以惩罚他,但是不要做得太过分了,这个事只能在季氏宗族的范围内进行。
此时随着季盛民的表态,便轮不到这个“五叔”再开口了,坐在首位的一位老态龙钟的老者此时开口:“盛民啊,你当河塘村的村长多少年了。”
季盛民听到坐在首位的老者问话,也不敢直接坐在座位上回答,赶忙站起身来,低着头答道:“大伯,小子在河塘村村长的位子上干了四十一年有余了。”
坐在首位上的大伯此时微微点了点头,季盛民才敢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看到季盛民坐回座位上,大伯才开始继续开口说道:“盛民,还记得当初还是我卸下村长的职务,你和你那些哥哥弟弟一块竞争后,好不容易才当上的,那时候河塘村还是叫做季村来是吧。”
季盛民再次站起身来,回到:“是的,大伯,谁都没想到你当年正值当打之年,就自己退位了,当时要不是大伯你欣赏我,我也当不了这个村长。”
大伯笑着捋了捋胡子,继续说:“当年我看着你们这一辈都成长起来了,也是时候退位让贤了,盛民啊,我看小辈们大多数也成年了,里面总会出几个比咱们这些老家伙强一些的孩子吧。”
季盛民听到“大伯”这么说了,心中也早有预料,当他召集族老开这个会的时候,便已经将这个村长的职务舍弃了。于是继续恭恭敬敬地说道:“全凭大伯吩咐,敢问大伯觉得从哪天开始选新村长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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