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没法再给你当眼线了，这是我的第一个任务，恐怕也是最后一个了。”
“你既然犹豫，我来帮你做选择。”
鹿方说着，猛吸一口气。
张楚从没感觉自己的反应如此迟钝，当他抬手打算催动异能的时候，这位父亲的刀刃已然刺入他自己的胸口。
“噗嗤”一声，十分清脆。
鹿方的嘴里喷涌出血来，而后往后倒去，张楚瞪圆了双眼。
他以为自己看透了人性的恶，却低估了人性底层的本质，那就是人存活在世界上基本的信念。
再被压抑到底层堕落的人，哪怕是成为了畜生，也都有基本的护子情节。这种本性是张楚用再快的反应也十分企及的，他没有想到，帽子男猜透自己心思的瞬间，鹿方也立马做出了选择。
“啊——啊！”鹿鸣嘶吼起来，惊叫着嘶吼。
帽子男已经抽身逃跑，张楚冲刺出去，一掌击打在鹿鸣的脖颈处，让他昏厥过去，这小子目击亲生父子自裁，必然不可能放他独自清醒。
张楚将异能气息灌注在双腿，仅仅只用了十几秒，便追上了帽子男。
“刺啦”一声，刀刃刺破了他的衣物，帽子男整个人甩在冰面上，冰面被砸得碎裂，他险些落入冰冷的河水之中。
张楚继续接近，将其拎起来，甩在冰面之上，目光阴寒。
“别……别杀我！我可以什么都说！”帽子男胆小如鼠地抬起头，他似乎是知道张楚是玄级异人，心知自己不是对手。
张楚目光凌冽，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怒意，淡淡开口道：“那对父子不过只是工具，我不会在乎的。把你该说的说了，我放你走。”
“好！”
帽子里连忙点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马和盘托出。
“我的主子是安陆，是高层的一员！他只是让我过来把这东西启动了，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为了钱！”帽子男咽了口唾沫，随后连头不敢抬。
张楚接过来他递的东西，只见那是一个拇指大小的装置，里头空空如也，还隐约流淌着残留的异能气息。
“我可以走了吗？”帽子男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走吧。”张楚放他离开，将那装置揣入兜里。
等那帽子男起身，道谢后匆忙离开的时候，张楚目光一凝，眼神中的愤怒犹如直冲云霄。
“咔咔！”
猩红色的异能气息出现，扭曲的空间之中赫然出现十几道空间裂缝，将那帽子男的身体碎尸万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