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生意
的!”
孟知府大怒,“大胆强盗,本府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大刑伺候!快说,你们的首领逃到哪去了?”
“大人误会了。我们主人不是强盗,更没有逃走,而是去牢城营管营府上做客去了!”
孟知府对一旁的虞侯道:“把这些人暂押大牢,等所有人犯拿来后再行审理。”虞侯应了一声,当即招呼众衙役把薛福二十几个人押了下去。
孟知府随即对萧统制道:“集结大军,随我赶去牢城营拿人!”
萧统制抱拳应诺。
……
薛福二十几个人被押进了大牢。待衙役们离开后,康铜一脸慌张地道:“他们发现是我们做的了,我们死定了!”薛福皱了皱眉头,喃喃道:“只希望主人他们能够逃走!”见康铜一脸恐惧地不停地在那里碎碎念,眉头一皱,觉得他恐怕扛不住刑讯逼供,为了隐藏住主人的身份,是不是该现在就把他杀了?
……
孟知府亲自率领近五千禁军赶到了牢城营外,把牢城营外营地的人及整个牢城营都团团包围起来。弓弩上弦,刀剑出鞘,一片肃杀的景象。
得到消息的管营父子施太公和施恩及陈枭武松从牢城营里奔了出来。看见眼前如林的刀枪,都吃了一惊。施太公急忙领着施恩奔到知府和统制的马前,抱拳急声问道:“大人为何率军兵临牢城营?”
孟知府身边的张宽在孟知府耳边嘀咕了两句。孟知府立刻看向站在台阶下的陈枭和武松,指着他们两个,扬声道:“拿下他们!”
众军立刻上前,密密麻麻的刀枪逼住了陈枭和武松的全身。
陈枭面不改色,武松流露出怒容,快要克制不住的样子。陈枭拍了拍武松的肩膀,冲远处骑着高头大马的孟知府扬声问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孟知府冷笑道:“你这个贼子,居然还敢问我是这么回事!
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昨夜的事情就是你们做的!如今事发了,难道还要狡辩不成?”
陈枭惊疑不定,脑海中迅速昨夜的行动过了一遍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武松看向陈枭,只等他一声令下。
陈枭皱眉道:“大人,我不知道是谁居然把这么大的罪过诬陷到我的头上,但此事绝对不是我做的!”
“哼!是不是你做的,可由不得你说!拿下!”
“等一下!”
孟知府眼睛一瞪,“你难道想要拒捕吗?识相一点,我们这里有五千兵马,你们若敢妄动,管叫你们粉身碎骨!”
陈枭笑道:“大人,你如果把这件事情栽在我的头上,我怕你收不了场啊!”
孟知府是官场的老油条,听到这话,不由的狐疑起来。
陈枭把手神经衣襟里,取出一封信来,说道:“看看这封信,大人就明白了。”
孟知府皱了皱眉头,扬声道:“拿来。”当即有个军官接过书信,奔到知府马前转交给知府。
知府看见信封上写着:阳谷县都头亲启。这几个字所包含的信息让知府感到有些意外,然而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几个字的字体,那分明是蔡太师的笔迹啊。知府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取出里面的信纸,抖开来,发现这竟然是一封蔡太师的亲笔书信,下面还盖着蔡太师的私人印章。这说明什么,这话说明眼前的这个人是蔡太师的心腹!
一念至此,知府赶紧叫道:“都退下!都退下!”众禁军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却依言退了下去。
孟知府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陈枭面前,把书信双手奉还,满脸堆笑道:“真是得罪了!我实在不知道大官人居然是……”
陈枭接过书信,收好了,笑道:“我知道大人一定是受人挑唆的,只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