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知府皱了皱眉头,看向站在陈枭身后的那个厢军军官方恒,问道:“是这样的吗?”
方恒连忙抱拳道:“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多亏了陈大官人,否则山庄中只怕无一人幸免了!”
孟知府看向陈枭,感慨道:“没想到肆虐本州将近两年的李继龙众匪,居然在老弟的手中覆灭了!我一定为老弟请功!”
陈枭连忙道:“这全是大人的功劳,在下有什么功劳可言!”
孟知府听出了陈枭的意思,陈枭这是有意将这件功劳送给他。孟知府心中欢喜,拍了拍陈枭的肩膀,“老弟的心意本府领了!不过老弟的功劳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抹杀的!”
“多谢大人!”
孟知府哈哈大笑起来。站在陈枭身后的武松,觉得这个孟知府真是十分无耻!
陈枭指了指方恒,说道:“这一次也真是多亏了他,否则在下的计谋就算再妙,只怕也难有作为啊!”
孟知府看了一眼方恒,流露出思忖之色,“我记得,你好像是叫做方恒?”
方恒激动地抱拳道:“小人正是方恒!没想到大人居然还记得小人!”
孟知府微笑道:“你很不错!既然立下了如此大功,不能不赏。这样吧,既然张都监已经死了,你就接替他的位置,做本州的督监。”方恒大喜拜谢。
陈枭对孟知府抱拳道:“大人见谅,在下得和二郎去看看玉兰姑娘了。”孟知府笑道:“你们去吧。”陈枭便领着武松离开了前坪,往山庄后院去了。孟知府看着陈枭的背影,面露思忖之色。扭头看了方恒一眼,“刚
才陈大官人说的都是实话吗?”方恒心头一跳,连忙抱拳道:“大官人说的自然是真的。大人,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孟知府笑道:“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好了,你忙自己的去吧。”
方恒应了一声,朝孟知府抱拳一拜,离开了。
一直没有做声的萧统制道:“大人,我认为此事有些蹊跷啊!”
“哦?哪里蹊跷了?”
萧统制皱眉道:“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这都是些什么人,我想大人比下官要清楚得多!他们三个敢去与李继龙这样的悍匪头子谈判?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嘛!再则,李继龙一伙分明是毫无防备落入彀中,然后遭到伏击的,这在当时那么紧张的境况下怎么可能做到?”
孟知府看了萧统制一眼,“你想说什么?”
萧统制道:“下官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整个事情的经过都透着蹊跷。”
孟知府没好气地道:“好了!此事就到此结束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陈大官人描述的那样!不要胡思乱想了!”
萧统制抱拳应诺。
……
玉兰蜷着身子坐在角落里低声抽泣着。一会儿担心武松的处境,一会儿又担心自己的命运,一颗心来来回回地倍受煎熬。
房门突然哗啦一声响,玉兰一脸恐惧地看向门口。只见柴房的们打开了,进来了两个人,可是他们背后的光线太亮,一时之间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样貌。玉兰不禁把心提打了嗓子眼里。
“玉兰,你还好吗?”一个声音焦急地问道。
玉兰惊讶地张开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随即看见她朝思暮想的武松竟然来到了面前!玉兰以为自己在做梦,傻傻地看着武松。武松摘掉她头上的稻草,关切地问道:“玉兰,你没有受伤吧?”玉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扑进了武松的怀抱,抽泣道:“我,我还以为你被他们害死了!”
武松的心中充满了柔情,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搂着她。
陈枭笑了笑,离开了柴房,就让他们两个好好独处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