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砍杀声、惨叫声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结束。
城门再一次打开,陈枭等人进入城门,只见孙同和手下数百禁军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陈枭对城门校尉下令道:“把所有的尸体拖到城外,埋了。”
“是。”
“如果有人问起今晚的事情,就说一伙土匪袭击了孙大人和他手下的禁军,他们全部遇难,无一幸免。”“是。”
当天夜里,陈枭手下的众兄弟接到了陈枭的召唤,急匆匆赶到留守府大厅。见陈枭坐在上首,一起抱拳道:“大哥。”
陈枭道:“大家坐吧。”
众人分别在左右两边的椅子上坐了袭来。
陈枭道:“刚才,孙同突然带人去了玉河县。”众兄弟都是知道内情的,闻言吃了一惊。鲁智深站起来急声道:“洒家立刻去把他们抓起来!”
陈枭摆了摆手,“不必了。他们都已经死了。”众人愣了愣,随即明白了。鲁智深拍着光头笑道:“大哥做得好啊!”
陈枭道:“这件事情须要好好善后,否则后患不小。”顿了顿,对林冲道:“教头,你立刻率领麾下兵马剿灭香山附近的那伙匪寇。不要活口,取首级来见。”“是。”
接着陈枭对杨志道:“杨志,立刻派人向朝廷奏报,就说香山贼寇在半路上袭杀了孙同等人,我军虽然剿灭了匪寇,可是却没能救下孙彤等人,请朝廷降罪。”“是。”
花荣皱眉道:“物资存放在玉河县这件事,我们一直是严加保密的,怎么会被孙同知晓的?”众人也都感到非常奇怪。
陈枭站起来,走到大
堂中间,“孙同曾经说,他接到了一封告密信。”众人一惊,鲁智深大叫道:“这还得了,居然有人吃里扒外!”说着,那对虎眼便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秦明没好气地道:“和尚,你看着我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我们?”鲁智深盯着秦明大声道:“洒家就是怀疑!”秦明霍然而起,指着鲁智深道:“说不定是和尚你告的密!”
“放你娘的狗屁!洒家怎么可能告密?”
“我才不可能,我看就是你这个酒肉和尚干的!”
鲁智深大怒,便要动手,林冲赶紧拽住了他。
陈枭没好气地道:“大家都是兄弟,肝胆相照,我绝对相信众兄弟中间绝对不可能有人做出这种事情!”鲁智深流露出惭愧的神情,朝秦明抱拳道:“洒家刚才说错话了,秦明兄弟不要见怪啊!”秦明也抱拳道:“我也莽撞了,和尚你也别见怪!”鲁智深哈哈大笑,拍了拍光头,“不见怪不见怪!”随即看向陈枭,“大哥,究竟是什么人告的密呢?”
陈枭皱眉思忖道:“有那么多军士知道这件事情,都有可能。”顿了顿,对杨雄、石秀道:“你们两个调查这件事情。”两人抱拳应诺。陈枭叮嘱道:“这件事暗中进行,不要大张旗鼓。我不希望这件事弄得人心惶惶。如果实在调查不出这个内奸,也没有必要强求。”“是。”
陈枭对史进道:“大郎,你明天带人把存放在玉河县的物资转运走,转到武清县去。”“是。”
“好了,就这样吧。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真是抱歉,打扰大家休息了。”
众人笑了起来,纷纷站起,朝陈枭行了一礼,鱼贯离去了。
第二天一早,陈枭吃过早饭之后,便到书房处理公文,柴云渺从外面进来了。柴云渺坚持要留在上京,
柴进没办法只好让她留下,自个儿回沧州去了。
陈枭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抬起头来。看见了一身男装的柴云渺,调侃道:“呵呵,你穿男装的样子挺帅的啊!要是我是个女孩子一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柴云渺抿嘴一笑。走到陈枭身旁,看了看陈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