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告的密?”陈枭突然问道。
柴云渺一愣,随即垂下了头,目光闪烁,不敢看陈枭。陈枭站了起来,走到柴云渺面前,语气严肃地道:“回答我的问题!”柴云渺一惊,随即把心一横,抬起头来,“是,是我去向孙同告的密!你这个愚忠的笨蛋,我必须用这样的办法促使你造反!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么有本事,却为什么对赵宋如此死心塌地的!难道你认为在赵宋统治之下,百姓能安居乐业不成?”
陈枭面无表情地看着柴云渺。
柴云渺突然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面色苍白地道:“不管怎么说,我出卖了你,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不过这件事千万别告诉我哥哥,就说我也是被土匪杀死的吧。”
陈枭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纤手,柴云渺惊讶地看向陈枭,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陈枭按倒在旁边的茶几上,。陈枭不由分说,举起巴掌就狠狠地抽了起来,啪啪啪……柴云渺忍不住痛呼连连。
陈枭没好气地道:“这就是对你胡闹的惩罚!看你以后还敢胡闹吗?”
柴云渺瞪了陈枭片刻,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慢慢地站了起来。看了陈枭一眼,轻声问道:“你不杀我吗?”
陈枭没好气地道:“你见过哪个父母把犯了错的孩子杀死的?”
柴云渺红着脸气恼地道:“我不是你的孩子!”
陈枭呵呵一笑,眼睛打量了一遍她那已经成熟的身体,点头道:“身体确实已经不是孩子了,可是做的事情却跟小孩没两样!”柴云渺气恼地瞪着陈枭。陈枭正色道:“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不要有第二次了!”柴云渺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点了点头。
陈枭叹了
口气,“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觉得赵家对不起你们柴家,是他们篡夺了你们柴家的江山。其实你又何必如此不甘呢,这江山难道从来就是你们柴家的吗?还不是从别人手中夺来的!”
柴云渺一脸惊讶之色。她显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陈枭继续道:“我对于赵家并不存在什么愚忠,若真有愚忠,我何必把那么多物资藏起来。命运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将来的路怎么走,我自己会做出判断。”
柴云渺沉默不语。
陈枭没好气地道:“这些事你一个女孩子就不必费心了!就像我之前说的,还是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一心一意地做一个好妻子吧!”
柴云渺红着脸瞪着陈枭,“这件事不需要你管!”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陈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到书案后面坐了下来,继续做他的事情。拿起一支毛笔,一缕幽香突然钻进了鼻子。不禁观了看右手,回想起刚才打柴云渺屁股的情景,不由的心头一荡,笑着摇了摇头。
柴云渺离开书房后一路小跑,一直跑到一条回廊的尽头才停了下来。望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突然娇颜上流露出愤怒的神情,接着又有些幽怨地叹了口气。转身朝前面走去,经过潘金莲院子门口时,看见潘金莲和李瓶儿、扈三娘正坐在月洞窗前做针线活。柴云渺突然觉得,这三个她一直以来都看不起的女人似乎过得比自己幸福呢!皱了皱眉头,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童贯听说了孙同遭到土匪袭击而身亡的消息,立刻起了不良的心思,当即叫来亲信商议,最后拟了一封书信,派人送往京城。
书信送到了蔡太师的府邸,蔡京拆开书信看
了一遍,叹了口气,“可惜迟了一步,否则总要陈枭吃不了兜着走!”蔡京为何如此说呢,原来就在一天前,陈枭的奏折已经先一步送到了皇帝的手中,陈枭在信中陈诉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并且请罪。皇帝虽然有那么一点感慨孙同的死,不过却没有丝毫怪罪陈枭的意思,反而对陈枭剿灭香山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