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抚使和镇抚使可真是一本万利啊!”安茜听出了陈枭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却也并不在意,笑道:“大哥啊,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官的不都是如此吗?伯父和镇抚使的所作所为,与之前的蔡京高俅、如今的秦桧沈与求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当官的要是不贪赃枉法,那还叫官吗?”陈枭笑了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
安茜思忖道:“不过燕云的情况似乎完全不同,小妹到燕京做生意,为了打开局面,四处托关系找门路。燕云的官员居然一个个板着脸,对于送上门来的金银财宝毫不动心,还将我的人臭骂了一顿。好不容易有一个官儿收了礼物,哪知第二天早上就听说那个官员因为收受贿赂被关入大牢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