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事情真的是最坏的情况,使得他伤心。陈枭摇头道:“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必须面对。如果什么都没有,那是最好的。可如果……,唉,我也不知道该这么办?”看向颜姬,道:“你派可靠的人追查此事,记住,一定要保密!”颜姬点了点头。
……
陈枭来到安茜的寝宫。宫女见到,连忙拜见。
陈枭问道:“你们娘娘呢?”一个宫女连忙道:“回陛下的话,娘娘一大早就和洛娘娘出宫去了。”
陈枭嗯了一声,走进了寝宫。几个宫女紧随在后。陈枭四面看了看,只见寝宫内精致而温馨,处处散发出馨香。要是平时,陈枭一定会想起同安茜快乐的日子,然而此刻他却没有一点心情。
陈枭走到书案前。只见一旁挂着安茜换下来的衣裙,是淡紫色的锦缎,即便挂在那里也十分美丽动人。陈枭想到她可能穿着这样美丽的衣衫去会情郎,心中不由得有些抓狂。
在书案前坐了下来,扭头看向那几个宫女,目光落在领头的那个宫女身上,道:“你留下,其她人退下。”众宫女应诺一声,那个为首的宫女留了下来,其她人则退出了寝宫。
陈枭问道:“最近安茜快乐吗?”
宫女连忙道:“娘娘非常快乐!奴婢从未见过娘娘这么快乐过!”
陈枭心头一痛,简直想要杀人。勉强控制住情绪,淡淡地笑道:“想必是安茜最近认识了新朋友的缘故吧?”宫女一脸茫然的模样。
陈枭从宫
女的神情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转身看着书案。只见左边放着笔架,几只洗得干干净净的毛笔挂在笔架之上,笔架旁边放着一摞信笺书稿之类的东西;右边放着笔洗砚台和香墨。书案正中间摆着一副应该是刚刚写就的字:‘一笑何必倾人国,但叫名声显后世。’陈枭不由得一笑,喃喃道:“安茜的志气不小啊!”随即不禁叹了口气。
扭头对宫女道:“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坐坐。”宫女应了一声,离开了。
陈枭见宫女离开了,立刻站起身来,在那堆信笺书稿中翻找起来。找到了一封书信,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陈枭虽然对于古代诗歌没有什么研究,对于眼前这首诗却一点不陌生。他知道眼前这首诗叫做《国风、郑风、出其东门》,描绘的是一个男子对于女子思慕的诗句。这显然不可能是安茜所作,而且字迹与安茜的字迹也全然不同。陈枭原本对于安茜出轨的事情报以怀疑的态度,此刻见了这张诗笺,便再无怀疑了,只感到胸口好像被利刃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
……
陈枭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自打听说了安茜的事情之后,他就心情烦躁,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海中纷至沓来,根本静不下心处理任何事情。
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枭当即停下脚步朝门口看去,只见颜姬快步奔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急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查出什么?”
颜姬道:“我的人查出,安茜今天夜里约那个书生去投资部官署相见。”
陈枭恼火地道:“还
真是人约黄昏后啊!可恶!”看向颜姬,气愤地问道:“那个狗屁书生是什么人?”颜姬道:“那个书生姓张,三十来岁,前宋时期中过秀才!”陈枭的眼中喷出浓烈的杀气,骂道:“我看这个穷酸秀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颜姬问道;“是否要立刻抓捕此人?”
陈枭按捺住想要杀人的冲动,皱眉道:“这件事还没有搞清楚,暂时不要动他。”
颜姬应了一声,随即问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