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驳闻言也愣住了,“啊?什么意思?”
展铭远微微一蹙眉,完全没有了刚才在阿鸰面前那副懵懂和天真,他反而微微有些不悦:“萧大人,说句不好听的,以你当时的情况,无论哪家人,哪怕是卖女儿都不愿意卖到萧府。鸰姐竟然义无反顾地来了萧府,还如此任劳任怨的照顾你,自然是因为想报恩,不然,她是脑子坏掉了么?”
说完,他有些不满地环顾一周,心想,这萧府虽然地方宽敞,但是比起王府和梅花阁可差远了!
鸰姐可真是想不开,才会来这里找罪受!
萧驳听着却更不明白了。
报恩?
他跟阿鸰在大婚之前从不相识,哪里有什么恩情?
这报恩是从何而来?
萧驳正想继续追问,阿鸰已经端着糖包子和一碟酥饼过来了。
“狗蛋,先吃点垫垫肚子,我已经吩咐厨房做了你爱吃的口水鸡,待会儿一起吃饭吧。”
展铭远敛起了表情,暗暗瞥了萧驳一眼,随后笑嘻嘻地接过来:“姐,你真好!我喜欢吃的东西你都记着!”
萧驳见阿鸰和别人亲昵的样子,心里酸酸闷闷的,一
时间连话也不想说了。
展铭远瞄到萧驳不善的脸色,心想,这人心眼这么小,以后能对鸰姐好么?
他犹犹豫豫,看向阿鸰道:“对了姐,那个……王爷托我给你带点东西。”
阿鸰现在属实有点应激,只要听到有关“王爷”的字眼,就会下意识恶心、烦躁。
她脸色不虞地看了展铭远一眼。
展铭远从怀里掏出来一只金镶玉的顶针戒指,道:“他说你做针线活的时候老是不注意,以后有这个顶针戒指,就能少刺到手。”
阿鸰:……
阿鸰样样都好,就是这针线活属实不精通。
以前她脑子发病喜欢陆淮珺的时候,还总想亲手为他做点什么,手指总被扎破。
王爷便寻了个别致的顶针送阿鸰,阿鸰离开梅花阁的时候自然没有带走,还跟狗蛋说,她屋里的东西他喜欢就都拿去。
谁知道今儿个竟被拿到萧驳面前来了。
展铭远言语之间不断地透露着陆淮珺和阿鸰关系的匪浅,听得萧驳冷笑连连。。
萧驳冷声道:“看来王爷果真是病得不轻,先前我已经三番四次的提醒过王爷,阿鸰已嫁入萧
府,乃是我的夫人。这般明目张胆的送我夫人东西,哼!欺我萧府无人是吗?”
展铭远收了声,定定的看着萧驳,仿佛在辨认他是否真的生气了。
好在阿鸰没有收下那个顶针,又塞回了展铭远怀里,还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
“狗蛋,我已经脱离梅花阁,也不再是王府的暗卫了,这东西我不会收的。你记住,我是你姐,萧驳就是你姐夫,以后在他面前不许瞎胡说。”
阿鸰凶了展铭远一通,他抿抿唇不再言声,跟着阿鸰一起去吃饭了。
这顿饭萧驳吃的是索然无味,可谓是满腹心事。
一方面,他心中狐疑,阿鸰明明是因为八字被陆淮珺那家伙选中的,为何展铭远那小子又说她是来报恩?
她到底曾跟自己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纠葛?
另一方面,陆淮珺的行为更让他在意!
可碍于展铭远在场,萧驳不想在他面前显得自己很小心眼,便一直憋在心里。
等到吃完饭,展铭远又支支吾吾地拉着阿鸰要出萧府,说是饭后百步走!
明显就是避着萧驳。
萧驳有点没趣,恹恹地自己回房。
阿鸰一
出门,脸色就沉下来,毫不客气地揪住展铭远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