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没有伤。”
明宜寒白嫩的手在聂风身上游走,她检查得十分仔细,却没发现聂风的眼神逐渐变得汹涌。
明宜寒察觉到不对时,聂风已经握住她的手了,“隔着衣服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我脱掉让你检查个够?”
明宜寒反应过来了,她的俏脸霎时间通红。
她轻咳了一声,嘟囔道:“聂风,你真是个坏蛋!”
聂风把人搂进怀中,“那你还要检查吗?”
明宜寒漂亮的杏眸中写满了缱绻的爱意,“要……”
次日,日上三竿,明宜寒才慢吞吞的起床。
下床时,明宜寒只觉得双腿发软,走不动道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明宜寒忍不住甜蜜的笑了。
聂风晨练回来,看她一个坐在床边,不由得问:“怎么了?是不是腰酸?我帮你揉揉?”
明宜寒轻咳了一声说:“不用了,我身体可没有那么娇弱。几点了聂风?”
聂风看了一下时间,“十点了。”
明宜寒连忙下床,“我怎么睡了那么久?我得赶紧起床才行。”
这几天明宜寒提心吊胆没怎么睡好,昨晚聂风回来了,她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下,仿佛要把这几天的觉都补回来了一样,睡了个天昏地暗。
聂风问:“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明宜寒点了点头说:“小姑今天出院,我要去接她。”
聂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慢慢来,一会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明宜寒收拾妥当后,聂风开车送她去了雪都医院。
到了地方,明玉盈已经麻利的办理完出院手续了。
明宜寒见状,无奈的说:“小姑,不是应该让我来办理出院手续吗?”
明玉盈神采飞扬的说:“谁办理不是办理呀?没事!”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众联垮台后,华晨股市、市值一路飙升,半分损失没有,获得了众联的赔款不说,还把众联化工的那些客户都招揽过来了。
之前,华晨被众联打压,明玉盈一直郁郁寡欢,身体十分不好。
但现在,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后,明玉盈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
明宜寒还有些担心,“小姑,你别走得太快,扯到伤口怎么办?”
明玉盈摆了摆手,说:“放心吧,你小姑我没那么脆弱!我得回华晨去看看。”
明宜寒拗不过她,三人先是去了一趟工业园,接着来到了总公司。
例行巡视完毕后,三人久违的去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明玉盈以茶代酒,“华晨能化险为夷,全靠聂风和小寒。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