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帕子呵呵一笑:“老娘我在这后院作威作福的时候 ,她还没出生呢?”
钱宽听她娘这意思,好像有什么内幕,立马就来了兴趣,“怎么回事啊?”
秋姨娘瞧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说:“你别管那么多,我不管那小蹄子心里想的什么,但这件事我非做不可。”
葛慧芳是不可信,可是她说的这件事确实可以操作,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不为他铺好路,等老爷退休了,他们也就能守着点钱财过日子。
“娘,你不懂,这科举之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搞不好是要杀头的。”说着钱宽在自己的脖子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被秋姨娘一把将手打开。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