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要缩回手掌,但他按得很紧,于是她不免感受到,掌心下稳健有力的心跳声,是那么急促。
像是被烫到一般,她拼力挣回手,摇摇晃晃起身:“我要走了。”
但她喝了酒,又喝得很急,一罐啤酒见底,头脑昏昏沉沉。
被他在脚下一绊,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栽倒了,正好扑在他胸膛上。
后来的事情怎么发生的,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仿佛是酒精作祟,又像是鬼使神差……
转眼,天亮了。
徐东砚先醒过来。他昨晚只喝了一罐啤酒,这点酒对他来说,跟饮料差不多,也就不存在宿醉头疼。
只是,当他坐起身,看着身边睡着的女孩,脑子里嗡了一下,真正头疼起来了。
她睡得沉,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晕,乌黑长发散落在枕上,天真又迷人。
徐东砚闭了闭眼,拍了下额头。
糟了,没控制住。
他开始回想昨天晚上,本来他只是想哄哄她,让她别伤心了,忘了之前的事。
他也没想干别的,他再怎么畜生,还是知道徐徐图之的。
但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没控制住。她像是哭声的声音,像是一把把小钩子,搭在他肩上的手臂,软若无骨。
徐东砚没法回想,他抓着头发,一动不动。
这下怎么办?等她醒了,要怎么解释?
她真是太纯真了,徐东砚也没想到,她跟陆泽南和季礼,居然都很单纯。
他当然是愿意负责任的。但她醒过来,会不会想杀了他?
他实实在在是趁人之危了,徐东砚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担心吵醒她,他悄悄下床后,轻轻掩上门,走到客厅里,才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畜生!”他骂道,“徐东砚,你这个畜生!”
接下来怎么办?不怎么办,人都吃到嘴了,没有放跑的道理。
想到这里,徐东砚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开始做早饭。
家里食材不多了,徐东砚简单做了个海鲜粥,就准备从超市叫点食材过来。
他不敢出门。
怕她醒来
误会,更怕他一回来,她已经跑了。
手机放在客厅里,他走过去,刚打开手机,眼皮就是一跳。
一堆未接电话和消息。
既有季礼的,也有陆泽南的。
镇定了下,他走到阳台上,拨过去:“喂,陆哥,你找我?”
“啊?我在家啊。”
“白真真?我不知道啊,没跟我在一起。怎么了?”
“什,什么——”听到电话那头的回答,徐东砚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哈哈,陆哥,你来我家干嘛,我家乱得跟猪窝一样。”
“不是,陆哥,你别来了,我没时间,我等下有事要出门呢。”
“喂?喂?陆哥?”
看着挂断的电话,徐东砚目瞪口呆,脑子一瞬间打结。
顾不得给季礼回电话了,他转过身,立刻往卧室里去。
卧室里,白真真赫然已经醒了。
他推开门时,她刚坐起来,乌黑的长发遮住未着寸缕的肩头,清凌凌的眼睛朝他看过来。
徐东砚一个头两个大,扑过去跪在床上,用被子把她裹紧:“陆泽南一会儿要过来,你先藏一下。”
说完,他跳下床,开始翻她的箱子,找出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所以,你也是骗我的,你根本不喜欢我,睡完就把我扔给陆泽南?”
听了这话,徐东砚的头皮都要炸了,转过头,就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