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咬着牙, “放心,你做不了寡妇的!”
他身强力壮,做寡妇, 她做梦她都做不了寡妇。
陆舒:“哦。”
徐远拔高音量, “哦, 你哦是什么意思?”
陆舒:“你吼什么呀。”
徐远:“.........”
陆舒:“我也没想着要做寡妇。”
如果做寡妇,还要在重新找个夫君, 多累呀。
陆舒在塌上躺平, 然后想起来自己沐浴的时候洗了头发,头发还没干。
湿着头发躺着, 容易头疼的。
陆舒伸出手, “呜呜呜呜,夫君,快拉我起来。”
坐起来的时候,陆舒还觉得有点可惜,今天累了一天,刚刚躺下的时候可舒服了。
早知道就先不洗头发了,但是如果不洗头发......她又睡不着。
陆舒纤细白皙的手指还被徐远握在手里,她的手似乎柔弱无骨一般。
徐远低着头,松了手,他的手指一点点的收紧。
陆舒又跌了回去, 她抬头震惊的看着徐远,“你不想我做寡妇,难道你是想要做鳏夫不成?”
徐远:“.........”
陆舒:“你愣着做什么呢?”
徐远赶紧把人扶起来,看着陆舒坐稳了以后,他站在那里,那么高的一个人, 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
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晚膳用饭的时候,徐远一连干了三碗汤,似乎再用行动和陆舒表示,这个寡妇她是做不了的。
陆舒慢吞吞的拿着汤匙,简直没眼看。
陆舒:“夫君,你还吃得下饭么?”
徐远:“........”
可能,吃不下了吧。
饭后,两个人出去晃荡。
陆舒提着一个小兔子的灯笼,走在庄子外面的小路上,徐远跟在她后面,放慢的脚步比陆舒还要慢一点。
陆舒停下脚步,愤愤的道:“你个子比我高就算了,影子也比我长。”
陆舒踩了踩徐远的影子。
陆舒:“你们个子高的,呼吸的空气,会比我们这种个子矮一些的,呼吸的空气要新鲜么?”
徐远:“........”
徐远顿了顿,“要不,你试一试?”
陆舒仰着头看着他,“怎么试?”
徐远用一只手把陆舒抱起来的时候,陆舒连忙攥住了他的衣衫,坐稳了这才松开了手。
徐远:“这样看。”
他一只胳膊抱着陆舒,稳得很,整个人看着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吃力。
回去的路上,徐远的步子走得很稳,陆舒手里面还提着她的小兔子灯笼。
嗯.....好像高一点,空气也没什么变化。
陆舒:“好像,都一样。”
徐远:“那你下来?”
陆舒:“嗯,我觉得,高一点,空气还是更新鲜一些的。”
临近七夕的时候,陈兰来了一趟。
陈兰提出了要专门出一款七夕限定,名字有寓意的胭脂的时候,陆舒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这简直就是举一反三。
这样下去,她何愁不能躺平一辈子,何愁往后不是在金堆银堆里面过日子。
陈兰为了说自己做这件事情的可行性,足足说了半个时辰,越说越兴奋,陆舒一开始是兴奋,后来是昏昏沉沉的。
好了好,信她,信她!
陆舒:“记得限量。”
陈兰对着陆舒拱手弯腰,态度非常恭敬,语气认真,“东家,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