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沉把手机扔到一旁,两只手开始解江柠的衣服扣子。
“傅寂沉,你干嘛!”江柠惊呼。
男人利落地像是在剥鸡蛋,江柠被他三两下褪去身上的衣物,“你说干嘛?算账。”
“我不。”江柠迅速把自己裹进床单,“我又不欠你什么。”
“拍卖会的账还没算呢。”傅寂沉转到床的另一边去捉人。
江柠提着床单跑到大床另一侧,“我们是朋友。你也没告诉我你带韩茉去。”
“你把我微信拉黑了,怎么算?”
“你连生病都有别人陪着,不需要我,还留着我微信干嘛。还是删了的好。”江柠站在床的另一边,俩人僵持着。
总算说出来了,闹脾气是为了韩茉。
傅寂沉把人从床边上拉回身侧,抱着腰把人抱起来,“为了韩茉?”
江柠不肯承认,扭着身子,“不是。”
“那你闹什么?”男人此刻的语气和神情,像是在惩治不听话的宠物小狗。
“我没闹。”江柠是那个最口是心非嘴硬的小狗。
人被放下来,直挺挺地压下去,江柠此刻全身都是硬骨头,不肯就范。
“傅寂沉,你这是强迫。”江柠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啪嗒”一声男士皮带被抽开,男人神色带了野性的邪意。
傅寂沉的身子笼罩在她头顶,低沉的嗓音带了色欲的肆放。
男人倾身而下,……
在那么一刻,江柠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只宠物被他彻底驯服……
江柠也是第一次发现耳鬓厮磨这个词,这么让人难受……
他吊着她的性子,看她起了躁意却又满园春色的眸子,耐心地安抚。
江柠像是油锅里的鱼,被翻腾了四五次……
掐在腰上的手一松,江柠软哼一声,人滑入软绵绵微潮的床被里,男人压下来,把她镶入床垫内。
薄唇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带了喘,“说说吧。”
江柠声音里还能听出气息不稳的娇喘,声音沙哑,喊了四五个小时,不哑才怪。
“想让我说什么?夸你浪漫,带着青梅竹马去拍卖会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还是要我保证,不能因为我拈酸吃醋影响你和得力助手的工作?”
男人在她沁汗的蝴蝶骨上轻咬着,白皙透红的肤色渗出玫瑰,“非要闹这么一场,才肯痛痛快快说是吧!”
江柠冷哼,“我闹我作。那你别要我了。”
傅寂沉把人从身下翻过来,斜着身子撑在她上方,“闹起来没完了?”
江柠气冲冲侧身,给了他一个光洁的后背,“我就闹,我就没完。我这么烦人,你还留着我做什么?”
傅寂沉乐了,拍了她一掌,给两人盖上一床被子,“那你说,怎么着才能消气?”
“我凭什么消气?我就要气,气死我自己。”
傅寂沉嘴角噙笑,江柠骨子里的野劲儿和难驯,再次被他挑起来。
她那些被他养起来的羁野肆意的自在慢慢回来了。
“就是这些事都不解决了,怎么着都不行了,就这样气死自己?”傅寂沉声音都是宠溺的调调。
“对,气死我自己。”江柠气哼哼地,“不要你管。”
“那我不管你了?”
“你爱管不管。”江柠揪起手边的一个床单,把自己裹起来,和身后的傅寂沉拉开一段距离。
男人撑着脑袋,侧躺着看她,笑得肆意又无奈。
“那我去管别人。”他故意逗她,“我带别人去看电影,带别人去吃冰激凌,给别人带柠檬蛋糕。
江柠气不过,从床上站起来,踢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