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心诚则灵。只是傅寂沉不进庙,不信佛,带上佛珠拿了香火钱也算是一种诚心。
带了佛珠也压不住“老男人”的色心,他手上用了力,握住。
江柠差点惊呼出声,瞪着他,“傅寂沉,无礼。”
男人并不在意,薄唇凑过去要亲,江柠捂住他的嘴,“我许愿了。”
“那怎么了?”
“那个......你要禁欲一周。”江柠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
“你许愿我为什么要禁欲一周?”傅寂沉软硬不吃。
“我也要禁欲。这个是保平安的。”江柠满脸虔诚,“大家说这个地方可灵验了。”
男人眉心紧蹙,“你许个什么样的不好?为什么许这个?”
江柠捧着他的脸,幸灾乐祸地安慰,“信男信女,都要禁欲。才一周。”
傅寂沉垂眸盯着她的像是水蜜桃般灵透的樱唇,目标明确地想要含住,细尝,“禁欲到什么程度?”
“什么都不能做。你如果忍不了,我们就要分房。”
傅寂沉手上的力道紧,摘掉腕上的佛珠,“我不是信男。”
“那也不行。”
傅寂沉直接把她捞到腿上抱坐着,“你就当我轻薄你,你被迫的。”
江柠被他气笑了,“神经病啊。”
傅寂沉在傅公馆的主卧挂了一张大大的日历,把一周的时间圈了圆圈,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划掉一个圈。
江柠笑他幼稚。
傅寂沉在家办公,除了必要的应酬,几乎都和江柠黏在一起。他本就是个随性的,且百无禁忌,毫无避讳。
天天都要加餐的程度。这样明晃晃的禁欲,一次七天,可不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晚上,傅寂沉躺在床上闷声不说话。
江柠推了推他,“怎么了?”
男人抖了抖肩膀,“走开。”
江柠趴在他肩膀上去看他的脸,男人俊脸紧绷,“别碰我。”
江柠忍俊不禁,乐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脸,“还有一天,加油哦。”
江柠还未来得及撤退,人被空翻过来,压到了床垫里,所有的惊呼声都陷入被子内。
江柠推着他的肩膀,“三爷,不要功亏一篑。”
傅寂沉嘴角噙笑,他手上在作乱,手掌肆意地探入,精准地撩拨着她每一处敏感的点。
江柠咬着下唇轻哼。
暖热的呼吸在她脸上游走,一下下地撩拨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和理智。
“宝贝,你想吗?”
“不想。”她开口,语调转了弯,勾住长长的颤音和婉转。
“傅寂沉。”江柠呼吸急促,眼底红了一圈,含了抹情欲望着他。
男人薄唇下压,在即将碰到她唇间的香甜时,停住。
大掌带着余温轻拍她的脸,“逗你的。”
男人转身进了浴室。
……
水声潺潺,江柠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