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和爷爷就在谢爷爷家住着了,这一住就住了一个多星期。这一个多星期差点没把我累趴下,早上和我爷爷跑步,上午和谢爷爷练气功,下午和我爷爷练拳,晚饭过后接着和谢爷爷练气功。
两个爷爷轮流休息,只有我是连轴转。不过这一个星期我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而且我把气功和体篇的穴位基本上已经结合起来了。
我在完全掌握气功的窍门以后就准备和我爷爷回家了。在谢爷爷家最后住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一早谢爷爷叫车送我爷爷和我去了火车站,在检票口我爷爷和谢爷爷临别拥抱了一下。
谢爷爷握着我爷爷的手说:“老张这次分开,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有可能就是在我的葬礼上了。”
我爷爷也紧握着谢爷爷的手说:“这么大人了,咋尽说些不吉利的,咱俩身子骨还硬朗着呢,有的是机会再见。你保重好身体,等我再来看你的。”
多年以后再回忆起来,没想到谢爷爷那时的一句玩笑话真的一语成谶,我和爷爷再来看他的时候已经是在他的葬礼上了。
我和爷爷在谢爷爷依依惜别的目送下上了火车,我也和谢爷爷挥手告别。在坐上回程的火车上,我和爷爷望着窗外的风景都没有怎么说话。
爷爷也许是因为和老友的离别,感到落寞。而我则是因为已经知道了归途,就缺少了刚上路时的那份新鲜。
回到家里,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我突然有种感觉,天大地大哪里都不如我自己这个安心的小家。
躺在自己的床上总是最舒服最安心的。正当我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李楠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里李楠支支吾吾的说:“张易玄,你最近是不是生我气了?为啥暑假过去这么久了,你也没给我打个电话啊?”
我无可奈何的说:“不是你总躲着我嘛?!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和你保持距离嘛!”
电话那头传来李楠轻微的抽泣声,李楠说:“是我妈说不让我和你走的太近的,她说我和你在一起总是遇到危险,还说你身上有点邪门,不让我和你来往。”
我无奈的说了句:“哦,那你听你妈的话就行了,还有别的事吗?我刚从外地回来想要休息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说:“张易玄,我妈病了,最近她老说头疼,看了好多医生都治不好,后来经朋友介绍说有一个气功大师可以治她的病,这个大师最近总是来我家。”
“我妈说吃了他的药让他发完功就会好几天,一不吃药和找他来发功就又疼的更厉害了。最近我妈头疼间隔越来越断了。你懂得多,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我妈到底是怎么了?”
李楠说完我心里其实是想拒绝的,我又不是医生,我哪懂什么看病。但是我一听李楠说的气功看病,就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因为我也刚刚接触了气功,这难道就是注定好了的?!
我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去帮你看看,但是我不懂看病,估计帮不上什么忙。”
电话那头李楠听见我同意了,高兴的和我说个没完。说了好多她假期中的生活趣事,我边躺着边听她在那说,等到最后我和她约定了明天就去她家的时候,她才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一瞬间我感觉我的世界都清净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公交车去了李楠家,到了李楠家门口,李楠正在门口等我,我跟着李楠来到她家。
一进门来到二楼就看到李楠的妈妈正坐在沙发上举着两个手用力的揉着头,我跟着李楠走进去。
李楠的妈妈看到是我,脸上明显流露出了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被强行挤出来的笑容掩盖住了。
李楠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