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池畔的木屋内。
秦天歌突然认真说道:“小蝶,快去看看,英台和雪玲那两个丫头,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你把药膏放下,本夫君自己涂抹就行!”
小蝶都快笑岔气了:“夫君啊!您说您全身上下小蝶哪里没见过?这些年不都是小蝶在您身边伺候吗?”
“这……”
确实如小蝶所说,这些年也多亏了小蝶,前身每一次重病,都是小蝶在身边细心呵护。
可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
现在那地方肿得跟核桃似的。而且小蝶还一直偷笑,这要是再让她涂抹药膏,那她岂不是要笑话寡人一辈子?
秦天歌再次揉了揉红点点,有些悻悻地看着小蝶。
“那……一会不许笑!不然夫君可是要惩罚的!”
小蝶立刻收敛笑容,那纤细的小手,缓缓地将木盒中的药膏取出。
看着秦天歌闭着眼睛,揭开外衣,挺起胸膛的滑稽动作。
那即将涂抹上去的药膏,从她的指尖轻轻滑落。
随即,她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秦天歌睁开眼,快速合上长袍,钻进了被子中,拍了拍软榻,怒道:“又笑!又笑!你自己说本夫君应该怎么罚你?”
小蝶跪在地上,脸颊发红,她低着眉,轻声试探问道:“要不,就罚小蝶,伺候夫君同房?”
“你!你还是揪着耳朵跪在软榻上半刻钟吧!夫君被宫里那个死变态给整怕了!需要缓两天!”
说完,他将怀揣中的药丸送进了口中,咀嚼起来。
小蝶定睛一瞧,这不是自己做的五子衍宗丸吗?自己明明就给了夫君一颗,怎么了突然之间又多出来了一颗?
联想起昨日清早发生的事,以及那只不老实的大手!
想明白的他不由气恼道:“夫君!您竟然偷吃小蝶的药!这药不能多吃的!”
秦天歌挠了挠头,心想,怎么把这件事忘了?自己当初可是从小蝶的怀揣中顺走的。
于是他轻咳一声,语气自然,询问道:“小蝶啊!你给本夫君如实说,这药是不是可以经常吃,我记得它似乎是保健药!”
小蝶闻言,心中咯噔一下,跪地磕头到:“妾身……妾身知罪。”
秦天歌有些生气道:“夫君很生气!小蝶你也变了!没有原来可爱了!”
小蝶擦拭眼角的泪珠,撅嘴,倔强道:“妾身只是想为夫君您传宗接代!小蝶不觉得有什么过错!”
呃!
小蝶她居然学会了顶嘴?
也是!
人都会成长的,所处的环境不同,心态自然而然就会发生改变。
想到这,他心中了然,自从自己昨日与祝英台同房之后。
其他几女似乎在暗暗较劲。
毕竟在这个世界长子的地位不可撼动。
谁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出身高贵?
就拿小蝶来说,她之前就是一个小丫鬟,这突然之间的地位转变,让她既高兴,又有些担忧。
好比一个快要饿死的人,突然间天降馒头,他会毫不犹豫说馒头好吃。
当他天天能吃到馒头时,又会觉得肉香。
秦天歌沉思了许久对小蝶微笑道:“咱们侯府没有长幼之分,小蝶你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就你那治病救人的本事,你还愁咱们未来孩子吃不饱饭吗?”
“你要做的是把你学的医术发扬光大!谁家没有几个头痛脑热的病人?甚至就连英台和雪玲日后都要巴结你呢。”
“啊?”小蝶慌忙堵住嘴,心中羞涩,夫君他怎么会看穿自己的想法?
原先的夫君不是这个样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