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满脸正直地保证,其中一人上前就把郭春天的双手扣上了,提着抖成筛子的郭春天往门外去,不仅田早要需要检查,郭春天也需要治疗。
刘婧陪着田要姐妹俩一起去医院做检查,刘战斗不放心,跟在后面。
看着警察把郭春天带走了,村里人才三三两两地散开,嘴里大部分都是谴责郭春天的话,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还有一部分追着孙花花问刘婧从哪学的亲嘴救人。
刘婧三人带着孩子到了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确认田早要肋骨断了一根,有些积水,喉咙肿看了,其他的都是皮外伤,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郭春天伤的就有些重了,上臂骨头开裂,肋骨断了两根,头上的伤口需要缝针,再加上身体一些软组织挫伤,可以说十分的惨。
但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尽管她再三要求状告田要故意伤人,警察也没有理会,甚至在警察的见证下,郭春天老实的付了自己和田早要的检查费用还有接下来看病的钱。
至于赔偿什么的,还需要警察带回去审问定责才行,到时候有了结果,会通知村长。
田要现在对这个不在乎,她只要求重判,郭春天听她的话,立刻又要撒泼,奈何警察太威严了,她只能恨恨地拿眼刀戳向田要。
田早要需要住院观察,刘婧在这看着,让刘战斗骑车带田要回去拿点生活用品过来。
刘婧趁着这个时间先是拿出一颗金嗓子,让田早要含嘴里,又做了一个局部冷敷,接着从空间里拿出布做一个胸带外固定法,这样有利于恢复,等做好了,才小心地给田早要盖上被子。
田早要全程都没哭,努力配合着刘婧的动作,懂事得让人心疼,刘婧从空间里掏出一颗白巧克力递给田早要说道:“这是好吃的糖,等你嘴里的药融化完了,你就吃这个糖。”
田早要懂事的点点头,还附上一个软乎乎的笑。
……
刘战斗骑着车子带着田要回去,路上田要一直呆呆的,刘战斗看得有些担心说道:“你别乱想,小田田不是没事嘛,事情都过去了,”
田要坐在后座上,声音略微颤抖,带了一丝哭腔说道:“都怪我,要不是我大意,她根本不用受这样的罪,要不是我乱得罪人,她现在还好好的呢。”
刘战斗不赞同的说道:“这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怪郭春天狠毒,在村里谁家没个摩擦,但是没人会想着害人,郭春天本身就是个狠毒的人。”
田要头轻轻靠在刘战斗的后背上,刘战斗先是一抖,接着就感到后背有些湿润,呜呜的哭声从后面传来:“我真是个坏姐姐,我只顾着自己的事,如果我够小心,她走哪我都跟着,就没这种事了,我真该死!”
刘战斗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轻声安慰道:“你别这么说,你是最好的姐姐,你拼命干活,下工做饭,好吃的都先给小田田,洗衣服,抽空还要捡柴火,你已经很好了,真的,特别好。”
田要迟疑地说道:“我真的很好吗?”
她也是第一次当姐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得好还是不好。
这时刘战斗肯定地重重点头。
田要这才止住了哭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擦着眼泪说道:“我都把你的衣服弄湿了,对不起。”
刘战斗听到田要没有接着哭,松了一口气说道:“嗨,这都是小事,咱快走吧,等会还要回县城给小田田送东西呢。你把身子缩我后面,我给你挡风。”
田要应了一声,乖巧地按照刘战斗说的缩在后面,冰冷的风被刘战斗挡住。看着刘战斗的背影,田要第一次真心地笑了,原来有人依靠是这样的感觉。
让田要暖心的还不止这些,回知青院拿东西的时候,孙花花就拿着一个饭盒和水壶过来,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