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见四下无人,也不再压制心里的怒意,对着张母大喊道。
“今日是哥哥大婚的日子,是张府的大事,来的可都是世家大族,你如此丢人现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柔握紧的双拳青筋暴起,似乎若是面前站着的不是自己的母亲,恐怕她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巴掌了。
此时的张柔已全然没有了刚才那温柔的模样。
面对张柔的愤怒,张母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道歉说道。
“柔儿,你别生气,我只是想知道灵汐郡主是谁,然后与她搞好关系。
现在外面都在传灵汐郡主救过陛下的命,是陛下的眼前的红人,我想着趁这次机会,看看能不能帮到张家,这样也好......”
“真是可笑,你大字不认识一个,大道理你倒是明白的透彻!”
张母似乎没有听出来张柔的讥讽,真的以为她是在夸赞自己。
“柔儿这是在夸我吗?其实不是我明白得多,而是跟着你父亲时间长了,也就学会了!”
张柔真是被张母气笑了,闭上眼睛重重叹息一声。
“你是当真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吗?
我怎会有你这么一个母亲,你当初还不如不生下我,也省得今日受尽别人的嗤笑......”
“柔儿.......”
“别叫我柔儿!
我就不明白了,你连一介村妇都不如,为何父亲还要娶你。
娶你就罢了,这么多年因为你的愚蠢无知,张家早已经成了都城人的笑柄,这些父亲都是知道的。
为何他还留着你?为何不把你休了赶出张家?你这种人就不配做张家主母......”
张柔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张母虽然愚钝,但今日这话她还是听得明白的。
此时她的心就犹如刀子在上面扎着一样,让她心痛不已。
面对张柔的喋喋不休,张母一句话也不敢说,一直站在原地如同呆子一样。
可她越是这样张柔就越是气愤,说出的话也更加难听。
今日本是张府的大喜日子,现在看来,张家内部也不是那么的令人开心。
张柔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母的脸不断地痛骂着,此时的形象如乡野泼妇没什么两样。
而张母此时就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不敢抬头也不敢还嘴,现在只觉得今日之事真的是她错了。
“你现在就回房间,关好房间的门,今日都不许再踏出房门一步,不然休怪我无情!”
张柔也是骂累了,指着张母的手也转而放于腰间,大口地喘粗气。
张母抿着嘴不敢说上一句,默默地转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看着张母的背影,张柔又不禁送去一个白眼,满脸的厌恶也是毫不掩饰。
宾客将至,张柔不敢在此耽搁太长时间,毕竟她可还要等薛公子呢。
只是待她转身之际,她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张小姐还真是厉害,竟把自己的母亲训得如一个下人一般,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张小姐敢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