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
这种礼物看似拿不出手,只是文人雅士之间的风雅馈赠。但眼前李彰拿出的这副棋子,则是不然。
暖玉本身就是珍贵无比。
要找到一些质地类似、手感相同的,又是何其的困难。
王凛掀开棋罐,从中捻起几粒棋子拿在手中。果不其然,一股温润的手感由指尖传来,竟给了人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这暖玉的棋子果然不俗,李阁老真是有心了。”王凛一边摆弄着手上的棋子,一边开口说道:“今日是贵府少爷的生辰,不仅不向本王要礼物,而且还送这棋子给我。”
“如此,可是李阁老有什么事情,是要请本王帮忙的?”
李彰身体一僵,很明显他没想到,眼前的王凛竟然能够将这事情直接挑明出来。
然而,他也是抓住机会,嘿嘿一笑开口道:
“凛王爷倒是看的准确,本官确实是有一事,想让大人向皇上说明。”
王凛仍然把玩着手中的东西,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是想说,萧淑妃的事情吧?”
李彰忽然有种无力感,似乎自己想要说什么,王凛都已经猜到了。自己在朝堂之上混迹这么多年,还未曾有过如此被动的情况。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李阁老,如今也只能低三下四的开口说道:“是。”
看着王凛的样子,李彰也是在心中泛起了嘀咕。他有些怀疑,王凛是不是会这么痛快的帮这个忙。
可没想到,王凛答应的那是异常彻底:“小事,待本王到皇上面前,替萧淑妃多说两句话。到时候,萧淑妃就算不能出来,恐怕情况也会比现在好得多。”
李彰有些喜出望外:“既然如此,多谢凛王爷!”
王凛却是随和的笑了笑:“这套棋子,我还真的挺喜欢的……”
平日里最爱摆架子的李彰,此时确实一挥手,立马叫来两个家仆。
“你们两个,将这棋子即刻送到凛王王府去,不得有误!”
“是!!”
听到李彰的亲自吩咐,那两个家仆一人捧着一个棋罐,生怕一不小心摔在地上了。
和李彰谈完话后,王凛便又快步返回了这宴会当中。
笙歌艳舞,酒绿灯红。
这些从各大家中来的年轻后生们,一个作乐,便是从下午来到了晚上。期间是歌舞不断,笑声不觉。
姑娘上了是一轮又一轮,美酒喝了是一杯又一杯。
按理说,王凛已经来到这李家府邸中看过,也并没有留在此处饮酒作乐的动机。毕竟,在这里的可都是一些支持李彰的阁老党。
这阁老和皇家,近年来一直是一种奇妙的关系。
虽说不是绝对的对立,但也说不上好。
换言之,在场的这些阁老党们,和王凛那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而王凛则不管这些,只是一个劲的喝酒。就如同今日不把自己灌醉在这里,今日这场子自己就像是白来了一般。
至于帮萧淑妃说话的事情,他则是几乎完全没放在心上。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
第一种,是收钱办事的。第二种,则是不收钱不办事的。
而自己今天要做的,却是第三种。
收了东西收了钱,也不给办事的!
不过在此之前,自己还想要更深的探探这李家的底。
于是,一番酒足饭饱之后,王凛是扑通一声躺倒在了地上。
口中喃喃自语,又是一股扑鼻的酒气。让旁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喝醉了酒醉倒在了一旁。
加上刚刚对舞姬上下其手的样子,属实是让旁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