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想的那样!”
晏璟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点头应道。
唐昭月不由瞪大了眸子,手中的肉干也顿时不香了。
众人皆知,贤王向来与世无争,因此才得了贤王的封号,但唐昭月知道,他这个人实际上心机颇为深沉,她上一世便已经看出了端倪。
贤王想将女儿嫁给晏璟,然而皇上却不愿意让两家联姻,对于皇上而言,安国公这样的人家,若是不能为自己所掌控的话,那绝不可能再让他成为别人借力的工具。
所以才趁此机会为她与晏璟赐下婚事,她虽不是最好的人选,但却是最合适的人选,没有强大的母族,既不是累赘,也不会是助力,更不会产生威胁。
自己似乎应该……感谢他为皇上解决了一桩难事才对?
“原来竟是如此!”
唐昭月搔了搔头发,低头不敢看晏璟,为自己错怪他而感到惭愧。
见眼前女子耳尖微微发红,晏璟感觉有些好笑,正要开口说话,只见她又慌慌张张抬起头来,用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道:“那咱们岂不是不能退婚了!”
他们一旦退婚,只怕贤王就会趁虚而入,唐昭月不想给仁惠帝惹麻烦。
晏璟蹙了蹙眉头,微微有些生硬道:“怕是不能!”
“这……”
唐昭月咬住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吃过点东西后,众人继续赶路,这一回,唐昭月不再与晏璟怄气,索性直接将帘子挂起来,悠闲地欣赏沿途风景。
天色将晚的时候,他们寻到一处客栈住了进去。
为了掩人耳目,众人都是一副商贾的打扮,所以并未引起别人注意。
就这样行了几日,终于到了江边。
顺江而下,到南阳会比马车快许多。
晏璟早就安排好了一艘大船,船上吃穿用度一应俱全,不用做任何准备,只需住进去就可以了。
船上虽然舒服,但唐昭月晕船晕得厉害,一路走一路吐,行了几日,她倒是又清减了不少。
路过一处城镇时,晏璟下令让船靠岸,想带着她去看看郎中,可唐昭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根本连站也站不起来。
秋菊急得没办法,只好求晏璟帮忙。
晏璟到唐昭月住的屋子里看了看,见她小脸苍白,浑身无力的娇弱样子,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来,又让秋菊用被子将她浑身上下严严实实裹住,直接带出去找了一辆马车直奔医馆而去。
好不容易找到个像样些的医馆,晏璟急匆匆将她抱进去,郎中把把脉搏,又看看她的舌苔,低头边写方子边道:“无事!夫人只是晕船,过几日习惯了就好!只是癸水将至,穿厚些,当心着凉!我开个方子,拿去吃几日就是了。”
说完,就催他们赶紧离开,要接待下一个病患。
秋菊拿着方子去抓药,唐昭月依旧还在被子里裹着,晏璟又将她抱到马车上等秋菊回来。
看着她难受地缩在被子里,紧蹙着眉头的样子,晏璟奇怪道:“郎中说你癸水将至,癸水是什么?”
他只有一个弟弟,从小又不喜与女子接触,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所以对这方面的事情着实懵懂得很。
唐昭月脸颊顿时红透了,她朝被子里缩了缩,将头扭到一旁,似乎不想搭理他。
晏璟蹙眉,只得作势要下车去:“你不肯说,那我便去问问郎中去!”
唐昭月急忙拦住他,扁扁嘴道:“唉!你急什么啊?我告诉你还不行吗?癸水就是女子的月事,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晏璟明白过来,脸顿时也红了,一时间俩人都觉得有些尴尬,便沉默下来。
不多时,秋菊将药抓回来了,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