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从魏皇后身边逃脱,可是没想到她竟利用这个关系威胁自己,若他逃走,她就将这段关系告诉南宫夫人。
她的威胁,如同利刃般悬在他的头顶,让他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但他深知,这样的生活不能继续下去。他必须寻找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彻底摆脱魏皇后的机会,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找回自己的生活。
他外表依旧俊朗如玉,风华绝代,然而内里却已如朽木般腐朽,污浊不堪。
若非西郡在一旁虎视眈眈,他绝不会让凌霜踏入这场浑水。
她纯洁如雪,清新如莲,而他却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从瑞国公府出来,晏璟又回到皇宫,这一次是去见魏皇后。
步入冷宫,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残破不堪的景象。
地上的砖块破碎不堪,杂草丛生,似乎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
宫殿的屋顶上布满了青苔,阳光透过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尘土的味道,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压抑。
晏璟示意易柏和楚良守在门口,自己毫不犹豫钻进了幽暗的门洞里。
门后,一间破败的屋子映入眼帘,屋内仅有一张残旧的榻和桌子,而魏皇后正衣衫凌乱地躺在榻上。
听到脚步声,她仅扭头冷冷地瞥了一眼,并未起身。
“魏皇后。”晏璟向她拱了拱手,尽管她已被打入冷宫,但皇后的尊号尚未被剥夺。
”你来做什么?“魏皇后嘶哑着嗓音道。
”陛下已经将此案交由我查办,我自是来查案的!”晏璟尽量语气温和地回答道。
“呵!”魏皇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别过头去,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晏璟并不在意她的冷淡,嘴角微扬,轻声说:“即使你不愿开口,我也已经探明了凌霜公主的身世之谜。”
魏皇后身体微微一颤,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如刀,语气冰冷:“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如今人已不在,你又如何能证明她不是我亲生的孩子?”
晏璟从袖中取出那顶虎头帽,轻轻晃了晃,直视着魏皇后的眼睛道:“二十年前,你指派刘炽潜入即将临盆的瑞国公府,与产婆勾结,秘密将瑞国公府的三小姐带回宫中,当作公主抚养,这便是真相!”
魏皇后瞥了那虎头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这样的虎头帽市面上多的是,单凭一顶帽子,岂能证明什么?”
“但我已亲往南宫府求证过。”晏璟的语气坚定而沉稳,“南宫夫人一眼便认出这帽子是她亲手为女儿缝制的。这足以证明,凌霜公主便是南宫府失散多年的千金。”
晏璟的唇线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帽子。
“真相又能如何?”魏皇后语气带着几分挑衅,眼神中满是轻蔑,“凌霜已经不在人世,你就算揭开了所有的秘密,也无法挽回什么。更何况,本宫若不承认,你又能奈我何?”
看着她脸上那种轻蔑的神情,晏璟的胸腔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怒火。
“我知道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我必须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晏璟沉声道,“凌霜公主虽然不在了,但是她的身世真相不应该被埋没。魏皇后,你必须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魏皇后似乎被他的言辞激怒,猛地坐直了身子,嘲讽地笑道:“你可别忘了,本宫父亲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你们胆敢如此对本宫,难道就不怕他老人家震怒吗?”
“你已如同一颗无用的废棋子,难道还未有所觉悟吗?”晏璟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摇头轻叹,“放弃那些无谓的幻想吧,现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魏皇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