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这般,他身子就越发酥软,就像是一匹永远都驯服不了的烈马,他觉得带劲得紧。
但牢房外头的那些狱卒可就吓得全身打颤起来。
要说里头的哭喊声、喘息声和惨叫声持续不停,那娘子昏了又醒,太子可当真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真怕要闹出人命来。
几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去瞧,只敢低声嘀咕几句:“听说,是那别院的保林娘娘?”
“好像是与男子私奔了,被太子抓了个正着,眼下那野男人被关在了另一处天牢,还不知会不会被剁成肉酱呢……”
“都做了保林了,怎还想着私奔?做太子的女人不比做野男人的穷老婆好?”
“嘘——莫要让太子听见了,小心咱们几个的脑袋。”
这话说的倒是发自肺腑的,那可是东宫的妾室,锦衣玉食,腰缠万贯,难道还想做个普通小官的正妻不成?
更何况,太子马上就成皇帝,哄得太子开心,得一妃位也是极其简单的,这娘子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此般时刻,沈戮抬手抚着容妤被汗水濡湿的鬓发,也是终于消了气,他颇为怜惜地叹了声:“见你这身子方才抖得,倒也不像是与旁人有过什么,我便信你这次,暂且饶了你。”
容妤泪眼婆娑地别开脸,她倔强地咬着嘴唇,眼有愠怒。
沈戮见她气不可遏的,冷笑一声,俯身环住她肩头,问道:“装聋作哑做甚?吃了这么多回亏,怎还是不长记性?天下是大,但这天下都是我的,你就算逃,又能逃去哪里?”
容妤用力地闭上眼,不愿理会他。
他手指轻扫她脸颊肌肤,细腻、软嫩的触感令他的唇边逐渐露出满足的笑意,“我知你是个心高气傲的,断不愿意做妾做小,所以我才给你捏造了这新身份,待到日后尘埃落定,我理应给你贵妃的位份,虽不是皇后,可我一直不立皇后,你便是我唯一的正妻。”
容妤眉头紧皱,她感到可笑,忍不住反唇相讥:“你认为,我会在乎你口中的这些么?”她哽咽一声,深深地吐息道:“你我之间的缘分,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断了,你强行续之,只怕是逆天而行。于你于我,都没什么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