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都回去了自己的卧室。
姜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时之间脑袋消化不过来,全都是官司。
一会儿是周黎川没有进行下去的手术,一会儿又是周宽想要拿孟家当枪使的发言。
在床上打了第八个滚,姜早直接坐起身,抱着枕头光着脚,踩着月光推开了周黎川的房门。
周黎川刚刚浅眠,呼吸平稳得正是香甜。
姜早轻轻爬上床,将枕头放到了周黎川枕头的旁边,钻进周黎川的被子,揽着已经明显有一圈肉肉的腰身轻轻揉了一把。靠在他的背上准备入睡。
“姜早。再乱摸我就做不成柳下惠了。”
周黎川依旧闭着眼睛,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姜早笑意盈盈的靠过去,一双柔软的团子压在周黎川的背上,引得人呼吸都乱了分寸。
“周总骗人。明明说我是你的初恋,可别忘了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做了什么,那般娴熟,说没有过女人,谁信?”
周黎川抓住自己腰间作祟的爪子,翻身将人抱在怀里,声音都带了一丝隐忍的沙哑:“姜早,我比你大七岁。”
“所以呢?”
见他毫不畏惧的样子,周黎川有一股邪火直窜天灵盖,轻轻捏着姜早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所以我第一次看片的时候,你还在小学操场上跳皮筋呢。”
姜早粉拳轻握,推了他一下:“流氓!”
招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拥抱,一处明显的热源吓得姜早不敢再动。
“还有更流氓的,试试?”
姜早面红心跳,强装镇定地伸手勾住周黎川的脖子轻轻吻上去:“那我就舍身,帮周总锻炼一下减减肥。”
“小混蛋。”
一张大被扑面而来,将两个人埋在了长长的黑夜之中。
窗外的月亮高悬,躲在窗帘的后面将月光的小脚慢慢缩回了天边。
直到阳光在东方初现,天际泛白,房间里酣畅淋漓的二人才相拥睡去。
……
第二天,周黎川忍痛撞了第三次柜子,才引得姜早揉着腰从床上爬起来。
看着那个坚持自己洗漱穿衣的男人,姜早于心不忍,勉强爬起来帮他整理衣物。
“你再睡会,等下杜斌过来我让他帮我弄。”
姜早轻笑了一下:“人家是你的司机,最多做个临时保镖,你是助理的工作让他做,秘书的工作也归他管,人家又没有卖给你。”
周黎川喝了一口递过来的水轻笑到:“那你知道我给他开多少工资吗?”
姜早摇头:“我不问,我怕伤心。”
周黎川摸了摸她的头:“杜斌是大学生参军,一路打到了维和部队,受伤回国退伍开了个炸串店。我临时停车到他附近办事,正好撞到他见义勇为从持刀歹徒手中救出一个小姑娘。”
姜早选了个灰色的领带搭配周黎川身上的白色衬衫,一搭一和地闲聊:“这也算是英雄事迹了,怎么反倒给你做起了司机?”
周黎川伸开双手任凭姜早摆布:“他见义勇为涉嫌防卫过当,对方花重金找了辩护律师,揪着他退役军人的身份,差点被毁了。”
“所以你找了律师帮他?”
姜早翻了一件西装马甲套在周黎川身上,又将衬衣的褶子拉平。
“嗯。他出来后说想要跟着我,我正好缺个司机就聘用了。那时候林锐在我身边独大,行事霸道初见端倪,当时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姜早笑嘻嘻的奉承:“周总深谋远虑,前途光明。”
周黎川颇为受用:“经你这么一提,下个月应该再给他涨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