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靖远和张万娥坐在门厅里逗弄了一会儿小孙子,俩人就今天野泽建木的到来分析着。
“这野泽没安好心。”张万娥摇着拨浪鼓,“还想要咱家的配方。真是想得美!”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姚靖远看着她说,“这个维持会也是个麻烦事。”
“对呀,刚才墩子说了亲家那面前几天韩长信和郭子义都去过,估计就是要争这下一任呢!”
“韩长信估计不能再当会长了,他很正义,绝对不会和日本人同流合污,否则野泽也不能来找我。”
“嗯,那郭子义到时想当会长,也和日本人要好。但是他没有人心,大家都不会选他啊!”张万娥分析着。
“是啊!”姚靖远回答,“所以野泽想到了我。”
“你说这野泽怎么突然回来了?”
“等成栋回来吧!看看”姚靖远话没说完大门外传来的一阵喧哗。
“老爷,不好了,老爷,”门房小厮边跑边喊。
张万娥吓了一跳手里的拨浪鼓掉在了地上。小庆林哇的一声哭了。
“怎么了?”姚成栋一步走上前。
只见小厮的身后跟着跑进来几个日本兵,最前面的一把推开小厮,就支起来枪对着姚靖远。随后的几个日本兵也纷纷举起枪对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随后一个当官的模样的日本兵用蹩脚的中国话说:“你就是姚靖远?”
“我就是。”姚靖远回答。
“带走!”日本军官一挥手。几个日本兵上前就将姚靖远反剪了双手。
“你们要干什么?”张万娥冲了过去,一个日本兵一下子将张万娥推飞了出去。
张万娥一个踉跄倒在台阶上,头重重的磕在石棱上,顿时鲜血四溅,张万娥一声没吭。姚靖远看了剧烈挣扎起来:“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放开我,万娥,万娥!”
那日本军官也不多说手向门外一指,几个士兵押着挣扎的姚靖远就走了出去。家里的小厮家丁一看,都纷纷冲上去,留在后面的几个日本兵,举起枪托就打,打得几人没了还手的能力,随后扬长而去。
听见声音的王秀玲赶到,连日本人的影都没见到,只看见张万娥侧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迹。儿子庆林从堂屋爬出来哇哇大哭。
“快来人啊!请大夫,快!”王秀玲招呼下人。
后院一起赶来的下人七手八脚,将张万娥和地上躺着的几个纷纷抬回屋。王秀玲来不及问具体情况,守在张万娥身边。张万娥气息微弱,脸色惨白,头发被血糊住黏在脑门上。王秀玲打了水替婆婆清理着血迹。
这时医生赶到了,一看这情景急忙拿出了听诊器放在心脏位置,又扒了扒眼睛看了看说:“姚夫人情况不好啊。”
“什么?”王秀玲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求您想想办法。”
“我先试试,少夫人快去请中医,看看针灸有没有效。”医生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药箱里拿出针筒。
王秀玲急忙派人去请中医。
这时张万娥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王秀玲问:“你爹呢?”
“娘,爹,爹不在。”王秀玲连忙问。
“庆林,庆,”张万娥似乎想抬起头。
“快,抱庆林过来。”王秀玲见了紧忙吩咐香菱抱了庆林过来。
张万娥看见庆林没有事,松了一口气,直直地看着前方,“成......栋回,了么。”
王秀玲趴在床边,回道:“还没,快了,娘。”
医生在一边冲着王秀玲摇摇头,王秀玲一下子就哭了,急忙对张万娥说:“娘,成栋一会就回来了,再等等啊!”
张万娥,眼睛慢慢地眨了几下,嘴唇嗫嚅:“夏儿,”
“咱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