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晋南正想着,野泽美代从屋里出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田中晋南问道。
“建木说,他看姚成栋走了后,派人去请的姚靖远。”野泽美代越说声音越小,“建木说,这样可以给姚家施压。”
“八嘎!”田中晋南一下子摔了手中的茶杯,“这样会激化矛盾!”
“嗨!”野泽美代垂下头。
“张万娥是怎么回事?”
“建木说他也不知道正在调查。”美代小声说,“建木过一会儿就能回来。”
野泽建木这面得意洋洋,觉得只要再请来姚姥爷,姚家必然屈服。却听说去带姚靖远得时候弄伤了张万娥,心道不好。立刻派人找来办事的军官。
“张万娥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野泽建木直接就问。
“我们请姚靖远,那个女人一下就扑上来,我的士兵就是挥了挥手她就摔倒了。”
“挥了挥手?”
“嗨。”
“我怎么停手受伤了?”
“当时我们在门口,她没站稳就摔下台阶了。”那军官后面的士兵说。
“伤得怎么样?”野泽建木立刻问。
“我们也没注意,但是就直接请姚靖远来了。”
野泽建木气闷,要是张万娥受伤了,姚家人就算答应了也不一定会真心为自己办事啊。野泽建木很生气,接着问:“到底怎么请的?说仔细点!”
俩个军官看野泽建木生气了,就把当时的情况仔细说了一遍。野泽听完气得一步走过去就给了前面的军官俩个耳光,大骂道:“八嘎!我让你们把他请来,不是押过来!”
“嗨!”俩个军官都低下了头。
“我以为您说得请和请王老爷一样。”
“糊涂!我们要让姚靖远当维持会长,为我们做事,你们这样他肯定心里有怨气!”野泽建木气得大喊,“去把大人的士兵带来!”
“嗨!”俩人连忙退了出去。
东春一路小跑来到姚成栋所在的军营,一问姚成栋不在。东春急得够呛,但也不知道哪里能找到少爷,就在军营里等姚成栋。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姚成栋才风风火火地回来。一进来就看见了抻着脖子的东春,心里咯噔一下。
东春早就看见了姚成栋坐着车回来,急忙跑上前抓着车门一边开一边急着说:“少爷,家里出事了!”
“怎么了?”姚成栋下车问,“慢慢说。”
东春哪能慢慢说,一股脑将家里情况说了一遍。姚成栋简直如遭雷击,自己东奔西走刚把情况弄个八九不离十,没想到让野泽建木钻了空子。
“别愣着,快上车,先回去看看!”和姚成栋一起的韩大志拽着姚成栋说。
姚成栋也不多说,急忙钻进车里,韩大志和东春也上了车,几人立刻驱车回家。
到了家门前,王秀玲也刚刚回来。
“成栋!”看见姚成栋回来王秀玲强装的镇定有些绷不住,但还是强撑着,眼泪汪汪地叫了一句,就说不下去了。
姚成栋在车上已经又细细地问了东春,恨得咬碎后槽牙。
韩大志在一旁不停安慰:“别冲动,先回家看看再说。”
姚成栋扶住扑过来的王秀玲说:“东春都告诉我了。你这是?”
“我去找了田中晋南!”王秀玲咬着牙。
“他怎么说?”姚成栋拉着王秀玲一边大步往回走,一边问。
“他说都不知道,”王秀玲生气地说,“不过我示意他这事就是野泽那个混蛋干的。他不得不管的。”
说着话俩人来到了张万娥的房间前,姚成栋脚步一滞,看向自己的妻子王秀玲,王秀玲早已泪流满面。
姚成